最近他也就跟李泰走的稍近了一點,李泰最近正紅得透紫,他送給李泰那些花花草草,李泰一直說要好好的感謝他。
其實這真是他想多了,在這件事上,李泰連一個字的建議都沒提,他只是提出應該改改府兵制了,并且提出一個大致的方案而已,具體的人事安排,他從未關心過。
蘇烈都這么想,別人又會怎么想?蘇烈的這個眼神,李泰沒有看到,李承乾卻看了個滿眼,他不自覺的抿了抿唇,然后似有意似無意的掃視了一圈。
蘇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李世民剛要開口說李安儼的事,忽然中書舍人許敬宗走了出來。
“臣啟萬歲,蘇烈任折沖都尉一職有些不妥。”
許敬宗,秦府十八學士之一,深得李世民的賞識,是太子李承乾的老師之一。
“有何不妥?”李世民讓蘇烈當這個折沖都尉是有考慮的,蘇烈的才華毋庸置疑,他雖然犯過錯,但也冷落他這么多年了,總不能讓人才永遠閑置吧?
將來有戰事,難道一直不啟用蘇烈嗎?用人也不能現用現交吧?平時你一點好處不給人家,你到急難之時,指望人家拎著腦袋給你賣命去嗎?
“以蘇烈之才能任此折沖都尉之職自然是綽綽有余的,然其御家不嚴,我聽聞蘇夫人行止不端,若是任用蘇烈做高官,豈不是有傷風化?”
李世民的眼睛都瞇成一條縫了,這個許敬宗是高燒把腦子燒化了嗎?什么混話都能拿到朝堂上來說?
蘇烈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一直紅到了脖子根,他猛的一下躥了出來,許敬宗嚇得抱頭往旁邊躲。
蘇烈還有幾分理智,沒有跟他動手,只是指著他怒喝:“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了,若無實證,小心你的狗頭。”
“你一整天呆在皇宮里,哪知道家里的事情?”許敬宗邊說話邊挪腳,能遠一點就安全一點。
“有人看到你夫人青天白日坐一乘小轎出門,不燒香不拜佛也不走親戚,而是去王候府弟一坐半天。常常早出晚歸不算,最近竟一人出城,數日才回,一個婦道人家去往偏僻之所,一住數日,豈不是有違婦道之舉?”
朝堂上群臣面面相覷,雖然沒有人交頭接耳,卻都在進行著眼神交流,擺開了吃瓜的架式。
“放驢屁!”蘇烈當然清楚自己的夫人在做什么:“我夫人去做什么,還得告訴你一聲不成?你說這話,簡直是長嘴不長牙。我夫人又不是囚犯,出個門就不守婦道了?”
李世民眉頭微皺,這個許敬宗說的有鼻有眼的,又不肯說透,這是什么意思?他既能說出蘇夫人去了王候府弟,必定是知道去了哪里。
蘇烈也不對勁,他有心維護夫人,更應該把話說清楚,為何不提他夫人到底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事?
“父皇。”李泰一步走了出來,朝上躬身一揖:“蘇夫人之事,我略知一二。”
“哦?你如何得知?”李世民真是納悶了,這跟李泰有什么關系?
“許大人說的應該是七天前的事,是我請蘇大人夫婦到魏王府小坐了半日,我想在驪山種些花草,便央蘇夫人到驪山替我規劃一下。”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