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漢哈哈一笑：“沒干什么，我是市柔道隊和摔跤隊的陪練。”
“陪練？那不是要挨打嗎？”瘦小男人看著壯漢說道：“被人打不能還手吧？這工作辛苦啊。”
壯漢擺了擺手：“辛苦個毛。那些家伙打我摔我不痛不癢的。我全當陪孩子玩了。”
“這工資不少吧？畢竟這工作可是一般人干不了。”看上去瘦小男人對于壯漢的工作很有興趣。
“工資還行吧，也不算很高，一個月到手也就一萬出頭。唯一好的是給我解決了一個編制，雖然拿不到公務員編制，但是好歹拿了個事業編。”對于自己的工作壯漢看起來并沒有什么特別的不滿。
瘦小的男人拍了拍壯漢的胳膊：“行啊，兄弟。這也算體制內的人啊。不過你這體格看上去挺能打的啊。這年頭能打架而且打的好也算門手藝技術啊，沒想過干別的？”
“打架我自然會打，但是打膩味了。當年在異界的角斗場不知道殺了多少角斗士，有個啥意思啊。有人勸我去打拳，打黑拳什么的。一場給我十萬。我說你拉**倒吧。”壯漢扒了個橘子，如同一個小孩拳頭大小的橘子被他直接丟進口中三下兩下就吞進肚子。
“打什么狗屁黑拳，那是給有錢人看著逗悶子玩的。我才沒功夫做這事呢，賺的錢還不夠我丟的人呢。”
瘦小男人不解：“在陪練隊被人打不也丟人嗎？”
壯漢擺擺手：“那怎么一樣？我陪練被摔完之后，那些摔我的小姑娘總會不好意思，有的時候還會買些橘子蘋果來隊里送給我吃。你跟她們陪練是朋友，是磨煉她們技術的磨刀石。你打黑拳什么的那就是有錢人的一條狗。”壯漢想的很清楚。
而瘦小男子有些驚訝：“弄了半天你是給女隊陪練啊。”
“我本來就沒說是給男隊陪練啊。姑娘們要能摔的了我，她們的技術就算行了。”壯漢拍了拍胸口。
瘦小男人搖了搖頭：“她們抱你都費勁。等會兒，我記得摔跤和柔道有很多地板動作吧。選個男陪練和姑娘練合適嗎？”
“選女陪練也要能禁得起那些姑娘的折騰啊。你這人看著長得斯斯文文的，怎么想法那么多？這是體育，你要抱著體育競技的心思去看。”壯漢立刻說道。
瘦小男人面帶狐疑：“我就說了一句話，你說這么多，你是在心虛什么啊？！”
“啊？哈哈？我心虛了嗎？不存在的。兄弟吃糖，吃橘子。”北極熊一般的壯漢笑聲極其粗獷。
而類似的對話在這個會議室里到處上演，大家都在打著招呼，互相交流著。
當張桐來到這里推開大門走進來的時候，原本還在熱鬧交談的會議室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張桐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