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桐店里常備這雪菜肉絲,辣醬,辣肉等澆頭還有鹵素雞。這些東西都是重油重鹽的東西,炒一次至少賣兩天,而且也能放的住。
“我買瓶飲料,老板你單獨賣我些澆頭。中午實在是餓了。”宋仁杰從冰柜拿了瓶可樂后找了個桌子坐了下來。他整個動作都做的無比自然,而且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張桐也不好意思把人往外面趕了。
“這人的臉皮還挺厚啊。”張桐心里這么想著。
“老板,幾個澆頭都給我來一份吧,再來一份素雞。”宋仁杰打開瓶蓋喝了一大口可樂。
“這是配面吃的,你單吃有會很咸哦。”張桐用幾個小碟子給宋仁杰打了幾份澆頭端到他面前,還特別叮囑了一句。
“沒關系,我這常備干糧。”說著話,宋仁杰變魔術一樣的掏出了一份吃了一半的大餅。
這個大餅和淮海這邊常賣的大餅比較不同,名字都叫大餅,但是宋仁杰掏出來的大餅卻有十四寸的直徑,厚的如同一本四百頁的書籍一樣。相比較之下,淮海的大餅只能算是小餅了。
這大餅干的不得了,感覺上如果所處的地區干燥缺水的話,這塊餅子至少能放三個月。張桐看了這塊大餅眼角忍不住跳了跳。這餅明顯是大西北的風格啊,還是死面餅子,淮海賣這種餅有人買嗎?
“這餅是哪兒賣的啊?”張桐忍不住開口問了一句。
“籃州。”宋仁杰巴拉了一口雪菜肉絲,然后大口咬了一塊死面餅子。張桐光是看就覺得自己的嘴巴發干,吃這玩意兒沒有水怕是要噎死。而宋仁杰吃了好幾口這樣的餅子之后才又喝了一口可樂。
“嗝哈~!爽!”宋仁杰打了個汽水嗝忍不住發出了舒服的聲音。
張桐坐在了宋仁杰的對面說道:“這是從籃州買回來的?”
“是啊,我從籃州帶過來的。這個大餅耐放不壞,在大西北的干燥天氣里放三個月都沒問題,也飽肚子。”宋仁杰大口吃餅,同時也打量著張桐。
這個小店的老板長得倒是不賴,差不多有自己從前那么英俊。不過這幾年在西北荒漠第一線,自己英俊的容貌算是毀了。
“兄弟剛從籃州回來啊?”宋仁杰打量著張桐的時候,張桐也在打量著他。因為這個人看著應該是皇甫青松的繼任者吧。
雖然不知道這個家伙為什么要來自己的小店,但是之前的那個特請組的皇甫青松可沒有給自己留下什么好印象。有點小肚雞腸的家伙,自己略施小計就把那家伙給弄走了。
“是啊,從西北回來。籃州做的飛機到首都,再從首都轉高鐵來的淮海。”宋仁杰毫不在意的這么說道。
“說起來,我能回淮海還真的是要感謝一下老板你呢。”宋仁宗忽然對著張桐笑了一下。
張桐有些詫異:“為什么?”
“因為你把皇甫青松給弄走了,然后上面的領導忽然想起這世上還有一個我,所以才把我從西北給調了出來呢。你說我該不該感謝你呢?”宋仁杰雖然笑著說這些話,但是眼神卻如鷹隼一樣的看著張桐不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