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強叔侄兩人按照規定來說,每年只能在管理省城這些產業的時候拿固定工資。兩人加起來大概能拿兩百多萬。
不過既然組織的重心不在安徽,那么也就是說天高皇帝遠。王志強叔侄倆借著職務之便,可是從組織的產業上挖了不少血填進自家的庫房。
如果要說的話,王志強叔侄倆大概能算是圣戰組織內的蛀蟲。圣戰組織用一些灰色產業吸著社會的血,而王自強叔侄倆則吸著圣戰組織的血。
不過說到底圣戰組織畢竟是個非法組織。要是被上面的人知道王志強叔侄倆用皮包公司來給組織產業內的KTV夜總會和酒吧供應各種高價酒水賺取非法的利潤差價。王志強叔侄倆恐怕會要倒血霉。
王志強叔侄倆所開的皮包公司每一瓶酒的價格都比市場批發價高出5%。就這個皮包公司一年都能給王志強叔侄倆帶來一兩千萬的利潤。這可比只拿組織發的工資強多了。是他們本職工作工資的十多倍了。
只靠公司發的那點工資,自己叔侄倆人能夠那么瀟灑?開豪車住別墅,包養幾個情人,隨便買一個包就花兩三萬。揮金如土也不過如此。
不過人的貪欲總是沒有止境的。奔馳開膩了換賓利,賓利不想開了那就換蘭博基尼。包養的女大學生不想玩兒了就換網紅,網紅也不想玩兒了就要換明星。所以錢總是不夠花的。
“現在是個好機會。”中年男人對著自己的侄子王志強這么說道。
“魏武昌這些年把黃山經營的滴水不漏,這次好不容易露出了把柄。我們要是能把他的產業掌握在手里,那就什么都不怕了。這么多年來,組織也沒有真的能夠插手魏武昌的產業,每年魏武昌只是交納3000多萬的利潤而已。”
“我們只要插手進去穩住,組織也沒有那么快能夠把手伸進來。我對不上面還是有一些辦法的。”中年男人說到這里有一點自信。
也是了,如果他沒有辦法的話,又怎么敢每年從公司的產業上吸血呢?
“只要我們能拿住魏武昌的產業,就算每年向組織上繳一個億甚至兩個億的利潤那又如何呢?還有兩三個億的利潤落在我們的口袋里。有錢,這才是我們安身立命的根本。”
不過聽著叔叔這么說,王志強心里多少還是有一點不安:“我們這樣做暫時沒事,但是有一天事發了,組織上可是饒不過我們的。”
“我的傻侄子,我早就準備好了,你以為這些年你叔叔我是白過的嗎。我已經和境外的一些人有了關系和連接。當真事不可為的時候我們就直接出去,圣戰組織的手可不一定能夠伸到國外去,這世上可不是他一家獨大的。你現在需要連夜趕往黃山,在組織內其他人反應過來之前就把魏武昌的事情搞定。我已經和上面的元老打了招呼,他會支持我們的。”中年男人笑了笑。
王志強點了點頭但還有最后一個疑惑:“但是魏武昌不配合我們怎么辦?我可打不過他。他可是我們徽省第一的雙花紅棍。”
“沒關系,我已經把徽省內最強的十個高手給你找齊了,他們會在黃山和你集合。魏武昌能打又如何?他能一個人干得過十個?而且不要忘了,魏武昌可不是毫無破綻的家伙,如果有必要就把他的家人捏在手里,逼他乖乖就范。”
王志強叔侄倆在密室中已經商議好對付為武昌的辦法了。
而在黃山張桐已經打開大眾點評看看,周圍哪一家的黃山燒餅鋪賣的最好吃了。這可是自己來黃山最重要的大事啊。來了黃山還能不吃當地特產?那不是白來了嗎?!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