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邀請了全城的大夫一起來對傷者進行治療。
那些輕傷者自然不用說。大夫開了點藥回家按方抓藥,該內服內服,該外敷外敷。休養一段時間總是會好起來的。
但是那些斷手斷腳或者是有大面積開放式傷口的人可就慘了。
“啊!輕點!”在東方城中的巡邏士兵隊伍中素有冷面王之稱的李云天現在已經完全崩不住自己那泰山崩于前而不變色的冷面人設了。
他痛得全身都在起雞皮疙瘩。黃豆大的汗珠不斷從額頭滲出。
“忍著點。你這被狼妖咬掉了這么多肉,能保住性命就不錯了。來,咬著!”大夫將一根木棍塞入李云天嘴巴里,防止他等會兒太疼了把舌頭咬斷。
揭開李云天從左肩到右腰間的紗布,只見他正片胸前都是血肉模糊,就像是被野獸啃過一樣。
這種傷看的讓人毛骨悚然。這種開放性的傷口一時半會兒是死不了,只要能止血多半是能活下來。最大的問題是后續的感染。
東方城的大夫治療這樣可能會出現感染的傷口,他們的做法也是簡單粗暴。直接用度數最高的白酒往李云天的傷口上淋。
一壺白酒不夠就用兩壺。直接用高度白酒將李云天傷口上需要更換的舊藥給洗刷干凈。露出了粉嫩色的鮮肉。然后醫生在用秘制的金瘡藥涂抹在李云天的傷口處。這個過程有多酸爽只有經歷者才知道。
這藥擦上去,李云天疼的就像是殺豬一樣的亂叫。要不是有幾名同僚壓著他的雙手雙腳,怕是李云天都已經掙扎的滾下床去了。
而這僅僅只是這家臨時醫院里不起眼的一幕。李云天其實還算好的,雖然失去了一大片肉,但至少四肢還是齊全的。
還有人在昨日的大戰之中昏迷了過去,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少了條腿少了只手。
不少人都在慘叫。
東方鐵心特別來這家臨時醫院進行慰問,并且帶來了很多的慰問品來著。同時還走訪了受災群眾,送上了親切的慰問和資金。
肖瀟最見不得這樣的場面了,尤其是那些失去親人的家庭,那哭的一個慘啊。
她看見一個七十歲的老婦在昨晚失去了自己的兒子兒媳和孫子。那老婦躺在家門口哭的昏天黑地。
“這天殺的天地盟啊!怎么就來東方城了!我和老伴當年好不容易從天地盟的勢力范圍逃出來就是為了安身立命的混口飯吃,一家人其樂融融。老伴逃難的時候死了。我辛辛苦苦把孩子拉扯大。”
“好容易看著孩子娶妻生子,我也抱上了孫子。這才過了幾年好日子啊。這天殺的天地盟啊,怎么就這么壞啊。我的兒啊,我的孫啊!”老婦人躺在自家的廢墟前,一雙眼睛都快哭瞎了。
東方鐵心連忙命人將老婦給扶起,并且寬慰道:“老人家,老人家你莫要擔心。今日之事我東方家將承擔全部責任。您兒子乃是在守城時戰死。您放心,東方家將會為您頤養天年。”
“你是少主,是少主!”老婦認出了東方鐵心,她掙扎著擠到了東方鐵心的跟前抓著東方鐵心的手:“少主,我不要頤養天年。我兒子為東方家效力二十多年,我孫子也為東方家效力五年。我為東方家效力了四十年,我一家三代都為東方家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