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真以為我不敢嗎?!別以為你是黑炎的弟子我就不敢抓你!”
“來吧!拷上我!”
牛犇從來都是個率直的人,從小長到大都是如此。十二歲那年,學校組織校樂隊前往鷹國紐約進行交流演出。
這對于很多孩子來說都是難得的機會。一萬塊的費用,對于將近兩個月的交流學習來說也顯得無比廉價。
畢竟首都小學畢業都能花十萬讓六年級的孩子前往南極看企鵝和極光。這年頭為了孩子,為了所謂的不輸在起跑線上,無數的家長愿意投入自己所有的財產。
哪怕牛犇的母親沒錢,她也要把家里為數不多的存款拿出來,讓牛犇去國外交流,去長長見識。
但是牛犇卻斷然拒絕。十二歲的他那時已經看的很透徹了。前往國外學習交流并不能給他帶來什么質的提升。
所謂的演出膽量,所謂的與人接觸,自己在街頭吹著薩克斯賣藝一樣可以做到。自己不需要成迷于那些有錢人家孩子的游戲。
自己有自己的路可以走,不必與符合他人。
從小他就有自己的想法,時至今日,他的想法也就越發的成熟了,也越發的不可動搖了。
秦火原本打算去勸說牛犇的,但黃澤英攔住了他。
“算了吧,小牛犢子的牛脾氣上來了,誰都攔不住他的。我看他的樣子,他現在已經是滿腔的怒火就要沸騰了。你還是不要費那個勁去勸他了,他有自己的打算的。”
最了解自己的,往往都是和自己不是很對付的那人。比如說牛犇和黃澤英。
于是乎牛犇被怒發沖冠的歐陽墨下令給拷了起來。在場的衙役在得知牛犇和魔教教主的弟子之后,其實都是惴惴不安。畢竟魔教教主護短這件事是人所皆知的。
但是歐陽墨現在則損了面子,而且是則損了很大的面子。這件事就變得不能忍了。
所謂名門正派之后愛惜羽毛甚于生命。所以在歐陽墨的再三催促下,牛犇還是被抓了,被下了大獄。
牛犇臨走前看了眼黃澤英:“小黃,剩下的靠你了。”
黃澤英點點頭:“看我的吧。”
兩人如同打啞謎一般。
牛犇被抓了,秦火和黃澤英也走了。歐陽墨氣哼哼的回后院喝茶去了。他雖然畏魔教教主,但是卻也并沒有到十分害怕欸到地步。
畢竟這里是劍鋒城,是學宮所在。有先生護著,黑炎能翻天?反正先把自己的氣給平了再說。
倒霉的錄事參軍被一眾同僚給攙扶去看大夫去了。
剛剛還人聲鼎沸的大廳剎那間便落得安安靜靜,只剩下熙姐躺在地上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