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個,謝婉清和紅玉就沒什么可說的了:徐韞什么都好,就是針線活這一塊,是真不太行。技術學得不怎么樣不說,還總是扎到手!看著就讓人手疼!
用過了飯,謝婉清就帶著徐韞去隔壁探望駱源。
畢竟兩家關系很好,房子還是駱湛幫她們弄的,以后更是打算常來往,于情于理,她們都應該過來探望。
當然,駱源現在其實不太愿意見生人,更沒有那個精力和她們客套寒暄,所以只是過去送點藥材什么的,問兩句。
花娘如今專心陪伴丈夫,伺候丈夫,因此也只是出來打了個招呼,就又進屋里去了。
鄧大娘則招待她們母女。
客氣話三言兩語其實就說干凈了,鄧大娘掏出一封信來:“阿韞——”
徐韞熟練接過,熟練打開,然后開始給鄧大娘念信。
還是駱湛寫的,還是那一手狗爬一樣的字。
內容甚至都差不多。先是報平安,緊接著說想娘想家,最后幾句話了,才說了正題:阿樹是買來的,好用就留著用,不好用就賣了重新買。宅子主院給娘住,然后阿兄阿嫂挑,再給我準備個,我應該快回來了。
信的最后兩句話卻是寫給徐韞的:徐韞,房子已給,一筆勾銷!照顧我娘,另有好處。
徐韞明白駱湛的意思。
第一,房子是駱湛答應徐韞的,所以房子給了,徐韞以后就別再用這個事兒說嘴。
第二,剛來北平,又住在權貴圈子里,駱湛又是那樣的身份,恐怕接下來會有許多人來打聽試探,或者結交的,鄧大娘以前住在鄉下,對這些肯定不熟,所以需要徐韞幫忙。
其實駱湛不說這幾句話,徐韞肯定也會幫的。
放下信后,徐韞就主動問起了鄧大娘:“今日有人送拜帖什么的過來嗎?”
鄧大娘點點頭,“送了不少!十好幾張!不過,我覺得都是沖著二郎來的,我一個也不認識,就別亂見什么人,干脆就跟每個人都說了,就說我家現在忙不開,暫時不待客。”
這客人上門,總也要挑主人家方便的時候。
鄧大娘直接就說不方便,固然有點硬邦邦不夠圓融,但卻是個很好的處理方式。
徐韞頓時笑了:“這樣看來,就不用我幫什么忙了。大娘其實什么都能辦好。”
謝婉清也跟著夸:“鄧大娘子的確是十分能干的。”
鄧大娘直接就被夸得不好意思,連連擺手:“厲害什么呀!我心里其實都犯怵!這個夫人那個夫人的,真要見了面,我說個啥?肯定說不到一起去!”
她甚至有點兒發愁的樣子:“我總不能跟她們說怎么種地吧!”
徐韞想象了一下那畫面,覺得可能不是鄧大娘尷尬住,而是鄧大娘說得眉飛色舞,一群夫人尷尬沉默,還聽不懂……
她沒忍住,一下笑了,然后認認真真跟鄧大娘道:“不要緊,真心巴結的,您跟她說什么,她也會認真聽的。不僅會認真聽,沒準回去還要找人學一學種地,這樣下次才能跟您聊得有來有往呢。”
鄧大娘一愣,然后琢磨了一下,覺得是這個道理,于是挑眉:“那我不用討好她們?”
徐韞笑笑:“這個您就不用想了。我估計……應該不會有這種時候。真要有,二郎自己就能安排明白的。”
玉節將軍怎么可能巴結別人呢——
鄧大娘又摸出一張請帖:“這是王宮里送來的,阿韞你幫我看看。說是請我去赴宴,啥宴啊?”
徐韞打開一看,頓時就明白了:“宮里重陽節舉辦菊花宴。估計不只是宴請您一個人。是許多官員的家眷都被邀請了。”
但這種場合,鄧大娘能適應嗎?
徐韞不太意外地在鄧大娘臉上看到了緊張和無所適從。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