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牧和陸安這會兒也站在這里了。
趙牧有些不贊同:“畢竟是在宮里,事情說不定會傳到陛下跟前。”
那不就等于是壞了形象嗎?
陸安沒說話,但若有所思。
曾無羈則是咧著嘴笑起來了:“可真痛快啊!你們是沒看見剛才蔡吉看我們的眼神!阿韞,你可真是這個!”
他沖著徐韞豎起了大拇指。
滿臉的欽佩。
他也想這么做,給蔡吉一點難堪,但他不敢得罪蔡吉。
更沒有什么好的理由。
但徐韞——
曾無羈覺得的,徐韞可真勇啊!
徐韞笑笑:“本來就要問他的。”
曾無羈亢奮地壓低聲音,眉梢眼角都是痛快:“說不定蔡吉這次又考不出好名次了!看他到時候還狂什么!”
看看人家高煦!
都是世家子,差距怎么這么大呢!
陸安看了徐韞一眼,微微揚眉,目光詢問。
徐韞笑笑,主動解惑:“和他有點小過節,我這個人心眼并不大。”
所以,就很記仇。
陸安了然。
一時間,人齊了。
就有官員領著他們往金殿去。
金殿里自然是排不下的,所以不少的桌子都在金殿外頭。
六月的太陽毒辣極了,曬一會兒,感覺油都要曬出來。
徐韞看一眼曾無羈和趙牧,心中輕嘆:他們應該是要在外頭受罪了。
這一次的座次,完全是按排名安置的。
徐韞作為第三,直接就在二位陛下的眼皮底下。
至于曾無羈和趙牧,的確是被安置到了外頭去。
但卻不像徐韞想的那樣,是在外頭受罪。
每一個桌子旁邊,都有一把竹竿撐起來的大傘。
人就坐在傘底下,雖然也熱,好歹沒有那么曬。
徐韞看著那些林立的大傘,忽然覺得兩位陛下的確是十分體恤他們這些考生。
跟著這樣的君主,是他們的福氣。
坐在自己的座次上后,徐韞飛快收拾好了心境。
陛下們這會兒肯定是不會過來的,他們要等到開考時才過來。
所以這會兒,他們只是熟悉座次,然后想要出恭什么的,就趕緊去。
內侍們已經說過了這個事兒。
徐韞這里,是個小宮娥來說的。
小宮娥看著年歲也不算大,但膽子很大,圓臉,一笑就有酒窩。她好奇打量了徐韞一眼后,便將自己職責說了,還強調一遍:“這是女王陛下安排的,不會讓徐進士不便的。”
徐韞便對著那兩把陛下們的椅子先謝了恩,這才請小宮娥帶她去一趟。
高煦則不知是不是真的沒有這個需求,反正正襟危坐在座位上,巋然不動。
蔡吉也沒去。
他心里還在想徐韞那些話,還在心里猜測到底是哪個人在背后跟自己作對。
不過,沒有人交頭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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