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一想,天都要塌了。
徐韞笑容勉強:“是。”
謝婉清便笑道:“明日早上想吃什么?我早些起來給你做。”
徐韞擺擺手:“不用麻煩了,我出去吃也一樣——”
高玉補了一句:“國子監外頭有一家賣烙餅的,味道很好,聽說許多國子監的人都買來吃。”
她得意沖著徐韞笑:“我都幫你打聽好了!以后等你確定了去哪個衙門,我再幫你打聽!”
高玉臉上寫滿了“不用謝”三個字,所以徐韞很識趣地誠懇道謝:“多謝阿玉,沒有你,我怎么活呢。”
這么一句話,就讓高玉高興了一整日。
晚上,徐韞一家,受邀去隔壁駱家吃飯。
不過不是鄧大娘請客。
而是陳花娘請客。
陳花娘和駱源,還有鐵牛都回了駱家這邊。
如今的駱源,看著真的和過年那陣完全不同了。
那會兒的駱源,滿臉都是絕望和憤怒。
人是頹廢的,仿佛隨時都可能爛在那兒。
可現在的駱源,收拾得干干凈凈,清清爽爽,那條沒了的腿已裝上了木頭腿,衣裳一穿,鞋子一穿,站在那兒,是半點看不出有問題。
只有走起來的時候,才能從走路的姿勢,看出駱源的確是瘸了。
駱源壯實了一些。
黑了許多。
也開朗了許多。
看見人就笑著打招呼,雖然沒什么花里胡哨的話,看上去有點憨厚和寡言,但能讓人清晰感覺到不同。
可以說是判若兩人。
陳花娘很高興,整個人看上去都有點像如沐春風:“走走走,大家坐。今日都是我買的菜,提前做好的,大家莫嫌棄。”
她既說自己請客,從買菜到做飯都是自己一手包辦,頂多就讓其他人幫了個手,打打雜。
駱源也笑:“大家進去坐。許多菜都是自家種的,雞是自己養的。”
鄧大娘站旁邊,臉上笑成了一朵花似得。
駱湛也挺高興,面上一直有笑。
進屋之后,丁二蔓笑呵呵招呼大家:“碗筷都擺好了,快坐,快坐!”
只忍不住多看兩眼駱湛:可真好看啊。
眾人落座。
這次,仍舊是一個大桌子。
駱湛和駱源兄弟二人坐在一處,謝婉清,鄧大娘,徐韞,高玉,羅栗,還有陳花娘丁二蔓都坐下了。
丁二蔓嫻熟地抱起了鐵牛:“大嫂你吃飯,我喂鐵牛!”
陳花娘道了謝,也沒跟丁二蔓太客氣。
隨后,陳花娘端起酒杯,樂呵呵笑道:“今日我就越過娘,先敬大家一杯酒。這一年,我和大郎,給大家添了不少麻煩。實在是對不住。”
尤其是過年那陣,她和駱源兩人成日吵架,折騰,鬧得大家都沒過好年。
陳花娘有些慚愧,隨后一飲而盡,又倒了一杯:“我最感謝的,還是阿韞。阿韞,臨走之前你跟我說的那一番話,我回頭仔細琢磨了,才慢慢想開了。”
“如果沒有你和謝大娘,我們如今也過不到這么好的日子。”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