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城,皇宮正德殿,殿高三丈,殿中可容萬人。
不至洛陽不知大漢之雄,不至洛陽不知英雄之眾,陶烈在洛陽呆三日終于得到靈帝的召見。
正德殿外,連綿的宮闕掩映在朝陽未出的魚肚里,寬闊的御道上雕龍刻鳳,士兵十步一立,威武不屈,陶烈候在殿外有些焦慮。
“宣廣陵公陶烈進殿!”
正當陶烈尋思自己何時能進殿時,一名太監走了出來,他聲音十分尖銳,離的遠遠的就能聽的很清晰。
陶烈跟在太監身后,他亦步亦趨的走進大殿,進殿前太監還在囑咐他該如何參拜。
進殿后,正德殿更是壯觀,雕龍的巨柱一個連著一個,名貴的木地板仿佛能倒影出人的影子,幾百米的正德殿內雅雀無聲。
“臣陶烈拜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陶烈走之殿中,他一甩衣袖跪倒在了大殿中央,大殿兩側文物百官皆望向了陶烈,這里就是大漢的中樞,這里的每一個人或多或少的都能左右點大漢的歷史。
“廣陵公請起!真是沒想到廣陵公居然如此年輕,廣陵公從彭城而來,這在洛陽住的習慣否?”
陶烈不敢抬頭望靈帝,他生怕失了禮數,見靈帝讓他起身,陶烈這才扶起朝服站了起來。
文武百官見陶烈雖幼,但頗知禮數,而且他站起身后不卑不亢,身上滿是自信,在靈帝面前他尚且如此,倒真讓他們刮目相看。
“謝陛下關心,我初至洛陽,一切順心。”
陶烈起身后又鞠躬一拜,靈帝見陶烈相貌堂堂他心中甚喜,他望著殿內的文武百官道:“我就言廣陵公對我大漢忠心耿耿你們不信,你們言他有謀逆之心定不敢來洛陽,如今你們還有何言?”
靈帝說完,陶烈這才偷偷的用眼角去看靈帝,正德殿龍椅之上,靈帝身穿黑色帝服頭戴冕旒,年齡不大約莫三十歲,長方臉,離得有些遠,又有玉簾相當陶烈看不清他的臉面,不過聽他聲音,他聲音有些疲乏,他坐在龍椅之上,彎著腰,還有些氣喘吁吁,這不是一個三十歲人該有的身體。
“我記得靈帝死的早,也就是這幾年的事,看來他的身體的確出了狀況,他一死,天下就徹底亂了。”
陶烈正尋思著,朝堂上一人站了出來說道:“廣陵公在彭城蓄意收留難民,又積蓄黃巾錢銀,此非謀反又有何圖?今天他敢來洛陽,無非是畏懼陛下威嚴罷了!”
陶烈回頭看那人,四十歲不到,穿著朝服,長臉,留著胡須,眼睛挺大,煙袋很深,他望著陶烈一臉的正氣。
“這位就是司徒崔大人吧!若像崔大人說言,我蓄意收留難民是為謀反,請問我該如何處置難民?讓難民一起流利失所然后復為黃巾,到那時就如崔司徒所愿了嗎?”
陶烈說完,崔烈還想言,陶烈又道:“哦,我忘了,崔司徒商賈之家,天下動亂,商機無限,我讓百姓安定,耽誤了崔司徒發國難財,如此之說,我當有罪。”
陶烈說完,崔司徒臉漲的通紅,他本身就因為花了五百萬錢買了司徒之位而造人恥笑,如今剛想貶低陶烈想獲得黨人的好感呢,不想反被陶烈將了一軍。
陶烈說完,靈帝皺眉道:“崔司徒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