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山斷躺在地上,腦海里那些和秦鴛在一起闖蕩江湖的經歷如走馬觀燈般一一閃過
兩人于一場誤會相識,解開誤會后結伴游歷,一年時間踏遍了蒼乾九州,經歷了許多事情后,一向玩世不恭的蒙山斷早已對漂亮果敢的秦鴛情根深種。
于是在一個雨夜,蒙山斷向立在窗前賞雨的秦鴛表明了心意,當時的秦鴛一言不發只是靜靜的看著那雨滴滴在窗沿邊濺起的水花,蒙山斷見此情景心中已然有了答案,當時正值秦鴛輸掉獨步門擂臺,白恒強勢擊敗石剛,再加上秦鴛那幾天動不動的說起白恒的名字,蒙山斷理所當然的認為秦鴛愛慕白恒。
那一夜,雨下的很大,蒙山斷不告而別離開了兩人暫住的客棧,獨自一人走在雨中,似要借冰冷的雨水沖刷掉心里那團不斷升起的烈火。
……
“阿彌陀佛,兩位施主可曾談好?”
就在陸語和蒙山斷兩人都不再說話的時候,一位身披袈裟面容慈祥的僧人走入了園中,單掌豎在身前沖著兩人微微低首。
“天緣禪師”
見到來人陸語連忙起身,恭敬地行禮道,一旁的蒙山斷依舊無動于衷,自顧自地躺在
地上,蒼乾佛門第一人,就算兩絕四杰來了都得乖乖尊稱一聲前輩的天緣禪師見狀依舊笑容和煦,顯然對此早已。
“陸施主此行可曾如愿”
天緣禪師問道。
“不曾”
陸語無奈的搖了搖頭,看這樣子,蒙山斷應該是勸不動了,涉及到情情愛愛,任憑自己一個外人如何磨破嘴皮子都無用,總歸是當局者迷。
“我說天緣禪師,你是不是又要趕我走啊,我又沒喝你家寺廟一口酒,我自己花錢買的,沒吃你家寺廟一口肉,自己上山打的,我就不走”
蒙山斷猛地坐起身有理有據的說道。
“哈哈”
天緣禪師直勾勾看著蒙山斷那無賴的模樣,后者眨了眨眼咽了口吐沫,自己也打不過這老和尚啊!
“哈哈,開玩笑,喝什么酒吃什么肉,開玩笑的,從凌羲走后就沒怎么上山打獵”
蒙山斷撓了撓頭干笑著,要知道這和尚看著慈眉善目活脫脫一個老好人的模樣,實際上呢,一個闖到別國寺廟美其名曰弘揚佛法實際上是去砸場子的和尚脾氣能有多好?
“你賴在這都十多年了,是時候出去看看了”
天緣禪師笑了笑,蒙山斷不提凌
羲還好,這一提,天緣就想起先前陸語所說凌羲現在都會喝酒了,為什么還不是蒙山斷這個酒鬼潛移默化影響了他,要不然凌羲那么好的孩字怎么會初入江湖就成了個小酒鬼?
這件事天緣禪師還真是誤會了蒙山斷。凌羲為什么學會了喝酒還不是蕭忘塵和顧云念攛掇的。
一個人說
“男人不喝酒,白來世上走”
另一個人附和道
“大俠哪有不喝酒的”
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凌羲就成了小酒鬼。
三人交談之際,一只信鴿振翅在陸語周圍的天空中盤旋,陸語微微皺眉,伸出一只手臂,信鴿便緩緩落在了陸語的手臂上,陸語熟練的解開綁縛在信鴿腳腕上的字條,面色一變
“獨步門派兩名地境武者潛入朝鳳山刺殺秦鴛,后者力退強敵,身受重傷”
陸語念出了字條前半部分的內容,蒙山斷一聽整個人猛地從地上彈了起來,緊緊的抓住陸語的胳膊,眼睛圓睜,神色慌張,嘴里不斷的重復著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