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思雅點了點頭,趕緊去給吳家大總管羅叔打電話。
皮陽陽上車后,悠然自得。
他心中當然清楚柴泉接他去柴家的目的。
不過他并不在乎,他倒想看看,柴家究竟有什么樣的實力,居然敢去吳家直接要人。
很快,車隊來到一處港口,連人帶車駛入了一艘渡輪之中。
皮陽陽閉目養神,但他清楚此時已經到了海上。
…………
柴家小島上,柴楠冉已經陪著阮宗、岐不曼兩人吃過中飯,然后在一邊喝茶一邊閑聊。
龍大師也被請了過來,此時有些緊張和興奮的等待著。
他已經知道,柴泉去接人了,而且接的居然是他恨之入骨的皮陽陽。
在鳳城和清江兩次被皮陽陽拆穿,而且在媒體曝光了他的騙子手段,徹底斷了他的財路,所以他對皮陽陽恨之入骨。
因為那兩次事件,他至今都不敢去內地。
可是,他無時無刻都在想著要報復皮陽陽,恨不得將他給弄死。
只是他清楚自己的能耐,想要找皮陽陽報仇,只能是奢望,這輩子估計都不可能了。
沒想到,皮陽陽居然得罪了柴家,還在柴泉的臉上刻上了四個字。
他很堅定的相信,柴泉之所以成了太監,必然也是皮陽陽用的手段。
只是柴泉不信,覺得自己就是玩過頭了,所以才突然生病。只要自己克制一段時間,肯定能好。
知道柴泉是去接皮陽陽,也知道柴楠冉的目的就是要讓皮陽陽有來無回,龍大師心中暗暗興奮。
此時,他和阮宗、岐不曼坐在一起,壓不住嘴角上翹。
“柴老爺子,您不是一直在找,究竟是誰破了寂滅大師的血尸降嗎?現在我知道是誰了!”
終于,他還是忍不住開口說道。
柴楠冉驚愕的看著他,“你知道?”
阮宗、岐不曼也看了過來,滿眼驚疑。
“你真知道是誰害了我師兄?”
阮宗語氣低沉的說道。
龍大師眼神閃爍了一下,肯定的說道:“就是柴公子去接的那個人,皮陽陽。”
“皮陽陽?你說,破了血尸降的,是那個打了我孫子的年輕人?”
柴楠冉一臉震驚,不可思議的說道。
“對,
肯定是他!”龍大師堅定的點頭說道。
柴楠冉目光一凝,沉聲說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曾經去內地給人看過風水,但我技不如人,兩次都敗在這個人手上。那時候我就知道,他是玄門高手!所以,我猜測,這次寂滅大師的血尸降,一定也是皮陽陽破的。”
龍大師咬牙切齒的說道。
柴楠冉狐疑說道:“你猜測?就算他能在看風水上勝過你,但這是降頭術,他也懂?”
阮宗更是傲然說道:“我師兄修煉大半生才練成血尸降,你說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居然能破解?”
顯然,他覺得龍大師在胡說八道。
龍大師卻不急不緩的說道:“柴老爺子,您想啊,吳光明剛剛回到港城,那個皮陽陽就來了。而且,吳家還將其奉為上賓。這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柴楠冉微微思索了一下,恍然說道:“有道理!這么說來,果真是這小子破解了血尸降?”
阮宗依然不信,“不可能!我師兄的血尸降豈是那么好破的?而且,我師兄這次施展的,可是他最厲害的降頭!就算是我們也輕易破解不了,他一個年輕人,就算從娘肚子開始修煉玄門術法,也不可能破得了!”
岐不曼卻冷然一笑,不屑的說道:“是不是他,等會看看他能不能接住我們的招數,不就知道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