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重日:“我最開始也不是主薄啊,是花錢一步步買上來的。”
梅棠咬牙切齒,他恨這個有錢人的世界!
朱重日還極其沒眼色地追問:“我們該怎么辦?”
梅棠翻了個身,不想搭理他:“利用你的特長,花錢啊!”
……
興野縣,李長天和許璇尋了個酒家,淺酌幾杯。
縣令王遠和的態度很不錯,縣志,文書都隨便李長天翻閱。
縣城里的百姓們基本上也知道興野縣要投靠云國公的事兒了。
對此,百姓們喜聞樂見。
許璇點了兩個鍋子。
天氣逐漸寒冷,適合吃羊肉鍋子。
許璇涮了一片羊肉塞到嘴里,舒服地喟嘆一聲:“這些年我兢兢業業,不敢有一刻的松懈。終于等到你們了!”
李長天和許璇碰了一杯:“我們原本沒打算這么快就對河中郡下手,但大郎被官家關起來了。”
許軒有些焦急,他是百川書院的學子,天生就是蘇玄明一派的:“云國公沒說如何救他出來?”
“沒有。”李長天坐在二樓,往下望。
街道上很是蕭瑟,有些人竟然還只穿著短褐,在秋風中瑟瑟發抖。
李長天心煩意亂,河中郡的情況比朔州還不如,這該如何治理?
“不出京都,永遠不知道外面的世界,竟然如此貧瘠。”
京都實在是太美,太繁華了。
許璇露出回憶之色:“當年我們鮮衣怒馬,打馬街頭,是如此恣意瀟灑!如今是再也回不去了。”
李長天和許璇心照不宣地又碰了一杯:“平陽縣,興野縣都歸于云國公。接下來就看信安縣,太和縣,遂寧縣如何站隊。”
許璇對河中郡的了解比李長天更深:“遂寧縣的縣令是刺史的族弟,又緊鄰河中府,我們的人在遂寧縣話語權不夠大。”
“至于太和縣,太和縣縣令是個墻頭草,左右搖擺。一旦我們把信安縣拿下,從信安縣,興野縣出兵,太和縣必然會倒向我們。”
李長天若有所思:“這么說來,信安縣是關鍵?只要拿下一個信安縣,就能順手拿下太和縣。”
“沒錯。”
李長天心里有數了:“我們派去信安縣的是梅棠,梅棠最是機敏,肯定沒問題!”
就在兩人談性正濃的時候,隔壁桌來了一伙漢子,像是跑商的,他們要了一壺酒,一碗黃金雞,一份假煎肉,玉灌肺。
“跑這一趟,差點沒賠本!信安縣的呂大人真是太瘋狂了,居然把百達快遞給封了!”
“豈止如此!以前和我們對接的主薄朱大人,聽說被關入大牢。”
“呂大人還派縣卒,廂兵,把守各個要道,嚴格審查路引。”
“依我看,呂大人是過慮了。平陽縣雖然被淹,但災民們全部去了朔州,肯定不會再來信安縣!”
行商們你一言我一語,又要把話題扯到了今年生意不好做,船費漲了好幾番,路上也不太安全,有許多劫匪。
李長天和許璇對視一眼,心里都有種不妙感,朱重日被關進大牢,那梅棠呢?!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