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那種學什么都能很快掌握,并且舉一反三,甚至更多的人。
他的時間寶貴,所有需要執照的課程,十八周歲以后,利用一年的時間,迅速刷了個遍,成功拿到所有必備執照。
“這么長時間?”蘇小酒有些失望,她以為一兩天就行。
當初她學飛行術,就用了半天而已。
程郁正要回話,突然,一輛大貨車右轉之后,仿佛中邪了似的,又快又狠地朝兩人的車子撞過來。
程郁眼里劃過一抹狠厲,油門一踩到底,不急不躁地按照計算好的角度轉動方向盤,別停右后方的一輛白色轎車。
如果不這么做,他躲開大貨車后,白色轎車里的人就會成為車下亡魂。
蘇小酒下意識地抓住車門上的扶手,緊接著虛空畫出一道符,不等程郁再次旋轉方向盤,那輛大貨車仿佛撞擊在一道無形屏障上,驟然靜止。
程郁見狀,放棄計算好的路線,一點點踩剎車,緩緩靠近路邊停車。
他們現在走的路線比較偏僻,公路上車不多。
之前被程郁別停的白色轎車,也搖搖晃晃地停在他的車后,司機白著一張臉,從車上踉踉蹌蹌地下來。
陸續也有幾輛車緩緩停靠路邊,有人從車上下來,好奇地朝十字路口中央的大貨車張望,有人臉上掛著心有余悸的表情。
大貨車上,司機驚慌失措地把油門一踩到底,發動機轟轟轟地響,車輪都已經原地打轉磨的溫度陸續升高,車身卻難以寸進一絲一毫。
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因為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本就心虛,這會更是驚得直冒冷汗。
程郁就在這時走到了車門外,他身高足夠,猛地拉開車門,在司機根本就做不出反應的時候,越過他拉下手剎,拔出鑰匙,然后采著司機的衣領,把人拎下車,扔到馬路上,一腳踩上胸口。
“誰指使的?”
劇烈的疼痛讓司機瞬間回神,對上程郁眼底的狠戾,司機整個人如墜冰窖。
“沒、沒有人指使。”
“我有真言符。”蘇小酒跑過來,對程郁道。
話落,拿出一張紫色符文,“啪”地一聲貼在司機腦門上。
“說!”她奶兇的語氣命令司機。
“是我表哥,給了我一大筆錢,讓我這么做。我也不想的,可我女兒急等手術費,我只想她活著,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他說的是真的。”蘇小酒對程郁道,中了她的真言符,不可能說假話。
“我保證,不會有任何一家醫院,愿意接收你女兒。”程郁沉聲道,聲音里的冷意,讓司機有種從肉身到靈魂,都被凍成冰塊的寒。
而他話中的意思,更讓司機覺得有什么人拿著錘子,把凍成冰塊的自己,徹底粉碎。
“不!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不能這樣做,我求求你,救救我女兒,我愿意把命賠給你。”
“你的命?值幾個錢?”程郁一腳踩折司機的胸骨,那力道,絕對有好幾根胸骨,深深刺入他的心臟。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