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控制得很好,會疼,但不會死。
蘇小酒站在一旁抿嘴,她在想程郁的話。
程郁松開腳,轉頭看向蘇小酒,見她凝眉沉思,沉默著沒有打擾。
司機已經昏死過去,圍觀的人看到程郁下腳這么狠,不由自主地后退,甚至已經有人開車跑路,唯恐被程郁遷怒。
蘇小酒沒讓他等太久,自己想不明白的事,打算晚點飛鶴傳音,問問老頭。
“現在怎么辦?”她問程郁。
對于想要自己命的人,她不會比程郁仁慈多少。
如果不是怕這人死了,自己沾上人命因果,她肯定要打爆他的頭。
不過這并不代表自己就輕易放過他,曾經悄悄貼在吳太太和林太太身上的倒霉符,她也悄無聲息地貼在了司機身上。
這會不是紫符,而是虛空畫符,正常人發現不了,玄門中人,沒有一定的道行,也發現不了她的符。
程郁看到蘇小酒隱晦的小動作,只當做沒看見,拿出手機撥出一個電話,帶著蘇小酒開車離開,留下看熱鬧的一群人,風中凌亂。
“剛才那個男人,氣場好強,我差點嚇尿。”
“那大貨車司機剛剛是不是說有人給他錢,讓他這么做的?”
“我也聽見了,為了給閨女準備醫藥費,那男的說話可真狠。”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指不定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才讓人尋仇了。”
“竟然說沒有一家醫院會接受那司機的閨女,口氣可真大。”
“我看他開的那輛車是全球限量款的奧迪,說不定真有那個本事。”
“大哥,現在是法治社會,不是封建社會,他以為他是皇帝啊——”
吃瓜群眾的討論內容程郁不知道,知道了也不會在意。
但他之前的那句話,并不是嚇唬司機。
他從來不是什么心慈手軟之人,相反,對于敵人,他的手段一向狠戾,即便傷及無辜,也不會心生憐憫。
稍有一點不該有的仁慈和心軟,如今他的墳頭草,恐怕比他跟人還要高。
一路上,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十多分鐘后,奧迪車停在杜春梅家的的單元門口。
這次有程郁跟著,蘇小酒只好真真實實地爬上四樓。
到了杜春梅家門口,敲門之后,門很快打開,露出杜春梅那張焦急不安的臉。
看到門口站著的蘇小酒,她臉上立刻露出驚喜,“小姑娘你沒事吧?”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蘇小酒,見她和離開時沒有什么不同,心中的大石頭緩緩落地。
謝天謝地,小姑娘平安無恙,不然他這輩子都將活在良心的譴責中。
雖然蘇小酒再三說明自己不會有事,可蘇小酒離開后,杜春梅時時刻刻都在擔心,連好不容易見到的杜青松,都不能分散她的注意力。
“我當然沒事,有事的是別人。”蘇小酒道。
杜春梅連忙把蘇小酒請進屋,看到走在蘇小酒身后的程郁,微微一怔,心里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敬畏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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