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樂天看向陳巧東,也不惱怒。
“那陳總你可想好,我不參與討論的規則,最好不要拿來約束我。”
余樂天真要不參與討論,該著急的可不會是他自己。
在場的其他人都得著急,而且會著急上火。
陳巧東被余樂天一句話堵回去,不再開口。
坎圖塔塔自信道,“我們印度有14億人口,市場前景同樣不可小覷,沒比你們華夏市場差到哪里去。”
余樂天輕蔑一笑,“就你們,還是先吃飽飯在來摻和這話總高端局吧。”
余樂天的蔑視,顯然是觸及到坎圖塔塔敏感的神經。
他憤怒的看向余樂天,“余總,在商言商,你人身攻擊什么意思,真以為我們怕你!”
“哎喲,你們看看,還破防了!”
余樂天指著坎圖塔塔,目光轉向臺下的觀眾。
“你們說說,玩不起就別上桌啊,你們這種玩不起就搶的貨色,我是真看不上。”
坎圖塔塔沒想到換來更大的羞辱,他指著余樂天。
“你——”
“你什么你,我有說錯嗎?”余樂天再次看向臺下,“你們當中有想去印度投資的老板注意了,他們家的錢可不好賺,印度賺錢印度花,一分別想帶回家!”
既然坎圖塔塔都向他發難了,余樂天當然不會只防御,她要反擊,要攻擊到對方的本土去。
坎圖塔塔被余樂天的組合拳打得有些難以招架。
眼看話題又被帶偏到攻擊印度上,主持人只得發出提醒。
“兩位注意一下,我們在討論鰹魚的市場平衡問題,別跑題。”
余樂天看向主持人,“沒跑題啊,我就是按照坎圖塔塔先生的思路,稍微擴展而已,市場份額決定捕撈配額,有問題嗎?”
“當然有問題!”這一次的聲音來自臺下的參會人員,“按照余總你的邏輯,我們這些漁業資源豐富的小國干脆就別活。”
余樂天轉向臺下,笑著問道,“不知你說的小國是指哪個小國?”
臺下說話那人傲然答道,“我是菲律賓太瑞吉遠洋漁業公司的總裁埃文頓。”
“哦,原來是你們啊。”余樂天笑著說道,“吃東大飯,還想砸東大鍋的白眼狼,我沒說錯吧,如果你們想去死,那就去死好了,我會親自給你們挑選好花圈。”
埃文頓聽完翻譯后,頓時臉上浮現出憤怒,“余樂天,你太放肆!”
余樂天直勾勾看著他,“我這人最討厭有人指著我的鼻子說話,再有下次你的手指絕對帶不回國。”
沒再理會埃文頓這種蠢貨,余樂天環顧會場一圈,朗聲說道。
“不是不讓你們小國漁業活,但最起碼你們也應該知道,是誰家的市場,誰家的消費者養活了你們,消費者才是上帝。”
余樂天此舉很明顯就是在警告那些意圖挑事的家伙。
臺上的幾位看到火力全開的余樂天,都有種無力感。
魯偉鼎看向余樂天的眼神則是變得有些復雜。
他當然清楚余樂天是在為整個華夏的鰹魚行業爭取份額。
余樂天說出了他想說,但是一直沒有說出口的話。
現在國際局勢波詭云譎,有些國家確實欠收拾,必須要適當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