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們所知,這家華夏企業的鮭魚,并不是養殖產品,而是野生海捕的鮭魚。
那么問題來了,并沒有任何國家和組織授予華夏遠洋漁業公司鮭魚的捕撈配額。
所以我們有理由相信,華夏的麒麟集團,這家公司捕撈的鮭魚,是屬于偷獵所得。
我們嚴厲譴責這種偷獵行徑,也希望大家共同抵制他們公司的鮭魚產品。”
記者繼續提問,“您剛才提到華夏麒麟集團的鮭魚是屬于偷獵的,請問有相關證據嗎?”
挪威漁業管理局局長:“暫時沒有找到相關證據,但相信我們很快就能抓住他們這些小偷。”
看到這里,余樂天多少有些氣憤。
踏馬的,沒有證據就敢說老子是偷獵的,逼臉都不要了!
余樂天看著他那副偽善的面孔,真想上去給他兩個大耳刮子。
讓他知道亂說話,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接下來的時間,余樂天又查看了其他幾個國家漁業負責人的采訪。
思路都大差不差,一個是質疑他沒有鮭魚配額,一個就是指責他偷獵。
但是吧,都拿不出實質性的證據。
不過人家依然敢大言不慚的當著全世界的面大聲嚷嚷。
“我們覺得你是小偷,你就是小偷,不是也是!”
這就是獨屬于西方人的傲慢,與對華夏人的偏見!
看完他們的采訪后,余樂天已經滿臉寒意。
沒看之前他還能泰然處之,看完之后情緒有些上頭。
“宋秘書,進來我辦公室一趟。”
氣憤之后,余樂天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打給外面的宋思佳。
“余總,你找我?”
宋思佳走進辦公室,在余樂天的桌前站定。
余樂天將桌面上的平板遞給宋思佳,然后在對方疑惑的眼神中給出解釋。
“把這幾人的名字給法務部,挨個起訴他們對我和我們集團的誹謗,讓他們賠償集團的名譽損失,動靜越大越好。
官司能不能贏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讓他們知道,亂說話是要付出代價的。”
決不能讓這幫家伙干了壞事還能活得如此舒坦,必須要給他們點顏色看看,否則這幫家伙接下來不知道會做出什么出格的舉動。
“好的余總,我這就去安排。”
宋思佳拿上平板,直奔法務部,傳個話而已,花不了多少功夫。
余樂天在辦公室中來回踱步,起訴他們還是難消他心頭之恨。
于是他又拿出電話,打給榮紫薇。
“余總,你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找我什么事?”
“我要把挪威,加拿大,智利三個國家的鮭魚趕出我們國家。”
相比榮紫薇聲音的輕松愜意,余樂天的聲音則有些冰冷,甚至夾雜著些許怒火。
電話另一頭的榮紫薇自然很清晰的感受到余樂天的情緒。
“余總怎么突然想到這事,以我們如今的實力來說,目前暫時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