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號車廂,包廂內。
黎叔把油紙包放在桌上,推到**面前,道:“兄弟,這次黎叔確實用了一些不太上得了臺面的手段,你要是不服氣,咱們可以再比比。”
**把黃油紙打開,里面整整齊齊的包著六萬塊錢。他又把錢包起來,道:“不用,愿賭服輸,我**也不是輸不起的人!黎叔,以后我就跟著你混了。”
“好,兄弟敞亮,以后有我一口吃的,就絕對餓不著兄弟。”黎叔笑道。
就在這時,小葉急匆匆地跑了進來,小聲道:“黎叔,不好了,車上有警察。二當家和四眼已經被警察抓住了。”
“什么!”黎叔一驚,轉頭向**看去,道:“你是警察?”
“你看我像警察嗎?我要是警察,早把你逮了。”**嘿笑一聲,把錢拿起來,道:“黎叔,不是我不想跟你混,是怕沒機會跟你混了。有什么事,等你過了這一關再說。”
說罷,他便拿著錢離開了頭等廂,往乘務員車廂走去。剛到門口的時候,兩個乘務員已經架著昏迷不醒的傻根走了出來。
“他怎么了?”**道。
“你是跟他一起的吧。”一個乘務員問道。
“對。”**點頭。
“你兄弟暈血,昏過去了。沒事,醫生已經給他打了一針安定,睡一覺就好。”乘務員道。
“頭等車廂還有空位置,讓他在那睡吧。”另一個乘務員道。
“我幫你們。”**非常自然地從乘務員手里接過挎包,架起傻根,往臥鋪車廂走去。
他們把傻根送到頭車包廂后,乘務員先行離開。
**把六萬塊錢拿出來,放進傻根的挎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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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不遠的一個車廂里。
小葉換上了一身警服,對黎叔道:“你說咱倆演這出苦肉戲,能騙過那些警察嗎?”
“我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啊,等不了下一站停車,胖子和四眼就得把我給供出去。胖子知道我身上有命案,把我供出去就是將功贖罪。”黎叔道。
“那您就不怕我把您給賣了?”小葉用手銬把黎叔銬上,道:“下面,咱倆怎么辦啊?”
“等。”黎叔長嘆口氣,道:“還有十幾分鐘車就到站了,車一停,下面的警察就得上來押犯人。警察、乘警、便衣,他們不一定都認識,你趁亂就把我押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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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車廂門被打開,男警察向**和傻根看了一眼,對他招招手,道:“你出來一下。”
“什么事?”**跟他來到隔壁的車廂里。
“正式認識一下,我是警察。”男警察道。
“原來你是警察,難怪我第一眼見你,就覺得你渾身正氣。”**笑道。
“沒用的話就不用說了,說一下你的事吧。”男警察道。
“我的事?什么事?”**道。
“據盜竊團伙的成員交待,你是他們的新成員。”男警察道。
“我那不是緩兵之計嘛,就是想把傻根的錢弄回來。等下了車,各走各的,誰還認識誰啊。”**道。
“那你以前是干什么的?”男警察又問。
“唱歌的,我說過了,要不我唱首歌給你聽。”**張嘴就唱。“你在男方的艷陽里大雪紛飛……”
“停!”男警察急忙治止了他,道:“你還是老實交待吧,那幫人可不是這么說的。”
“他們那是誣陷我。”**道。
“遇著賊,為什么不報警?”男警察道。
“不報警又不犯法,俗話說的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本來他們只想偷東西,萬一我一報警,他們準備傷人怎么辦。”**振振有詞地道。
“你還有道理了,自己銬上。”男警察拿出了一個手銬。
“我又沒犯法,憑什么抓我。”**喊冤道。
男警察二話不說地把他的雙手銬起來,道:“你犯沒犯法,等我們查過以后才知道。如果真沒犯事,我再放你走。”
“你都沒有證據,就把我抓起來,這也太不講道理了吧。”**瞪大眼睛地道。
“跟你們這種人,沒有必要講道理。”男警察絲毫不為所動。“你就在這里好好待著吧。”說罷,便直接起身離開,又把包廂的門從外面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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