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他們要是把您給賣了,您恨他們嗎?”小葉問道。
“人不為已,天誅地滅。”黎叔悠悠地道。
“太不仗義了吧。”小葉道。
“仗義?”黎叔一陣冷哼。“那都是說給別人聽的戲文,你要記住,想在道上安身立命,就五個字:無毒不丈夫!”
“黎叔,您是個明白人。我知道您也一定不會怪我,那我可就真把你交給警察了啊。”
小葉心里想到,讓胖子把人供出去將功贖罪,還不如自己把他供出去,搶了這份將功贖罪的功勞。
說罷,她把帽子扣在黎叔頭上,打開車門,沖著走廊上的警察喊道:“警察,我投案。”
“站著別動!”
男警察拿槍指著小葉,走過去,把她的雙手扭到背后,銬了起來。
“主犯在包廂里,我已經把他給銬起來了,我是從犯。”小葉大聲道。
男警察走進包廂,坐到黎叔對面,好奇地打量著他,道:“你們倆演的這是哪一出啊?”
“大意了,大意了,沒想到讓這小丫頭給玩了。”黎叔一副無地自容的模樣。
“那句成語怎么說來著?作,作……怎么怎么就自縛了。”男警察道。
“作繭自縛吧。”黎叔的文化水平非常高。
“對,你這就是作繭自縛。”男警察對著他譏諷一句,然后對乘警道:“給他換副銬子。”
等兩個警察離開后,黎叔不知從哪掏出來一根鐵絲,捅進手銬輕輕一挑。
“咔嚓”一聲,手銬便被他打開。
黎叔的道行,開鎖只是基本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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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后,**的“超級耳力”敏銳地聽到,車廂的頂部,傳來了一陣細微的動靜。
“黎叔果然還是動手了,就知道他們這些賊說話不能相信。”
**嘀咕一聲,手掌一張,一把啞然無光的匕首憑空出現在他手中。然后他把匕首對準手銬中間的鏈子,用力一斬。只聽“鐺”的一聲輕響,手銬中間的鏈子就被他從中間斬斷。
黎叔開鎖用的是技術,他開鎖用的是暴力,雖然方法不同,但效果是一樣的。
**又拿起匕首,就像割繩子一樣,對著兩個銀鐲子用力一削,只聽“啪啪”兩聲,手銬直接被他切開。
接著,他便將車廂的天窗打開,把頭伸出去一看,結果便看到黎叔趴在傻根包廂的上面,用飛鉤吊起了傻根的挎包。
“把包放下。”**手臂一撐,整個人就已經鉆到了車廂頂層上。
黎叔回過身,看到了**,緩緩地搖頭,道:“這不可能。”
“把包放下,我讓你走。否則,你別想離開。”**道。
“上次不算,這一次,咱們算是正式切磋了。”黎叔冷冷地道。
“好啊!”**點了點頭,打量著車廂頂層的環境。
這里的空間十分狹窄,人也只能半蹲著,根本直不起身,有再好的腿法也用不上,只能靠手上的功夫。
單論手上的功夫,**多半不是黎叔的對手。
不過,他有對付黎叔的辦法。
**手掌一翻,一把手槍出現在他掌中,“咔嚓”一下上了膛,對準黎叔,道:“來吧,我讓你先出手。”
單憑上膛的聲音,黎叔就能判斷出這把槍是真是假,里面是否有子彈,急忙道:“兄弟,不要沖動,包歸你了。驚動了警察,對誰都不好。”
黎叔把包放下,慢慢地向后爬去。
“不好意思,我信不過你。”
**直接開槍,“砰”的一聲,子彈射進了黎叔的腦袋,鮮血汩汩而去。
他爬過去,打開包看了一下,果不其然,挎包已經空了,里面裝的是一包紙巾。而那六萬塊錢,卻從黎叔的懷里找到。
底下的警察聽到了槍聲,立刻向頭等車廂跑去,打開包廂的門,發現兩個包廂都已經空了,接著又看到了屋頂上方,已經被打開的通風口。
等他們鉆到車廂頂部的空間時,**已經跳車離開。
幾分鐘后,小惡魔的聲音響起:“任務已完成,請于24小時內選擇回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