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的讓人看到馬還在,或者這馬被人騎走。
見屋子里已經沒有了武辰的身影,在他呆過的墻根處只留下一團亂繩,姚冬三人很驚訝。
“奇怪么?”
杜言秋彎身撈起那團麻繩。
姚冬看到麻繩下丟棄的茶盞碎片,恍然大悟。
武辰用瓷片割斷繩子跑掉了!
“你很高興?”杜言秋拔掉姚冬口中的布團。
杜言秋的若無其事,令姚冬那剛放松的神色又凝結起來。
姜落落摘下斗笠放在門旁,“你想的沒錯,杜公子對你做的事,只是給武辰看看而已。”
所以,杜言秋就是故意的!
明白過來的姚冬死死盯著杜言秋。
他根本就沒打算現在回去縣衙,他就是找個借口將人都支開,給武辰留下可乘之機。否則腳速極快的他為何不去追人?
甚至他一刀劈毀桌子,都是別有意圖!
那枚碎片,或許是正好濺落在武辰身邊,或許……就是杜言秋在走動中,裝作沒有察覺用腳踢給了武辰!……對!那時他的注意只在杜言秋砍傷自己的刀!
“你們……到底想怎樣?”
姚冬對杜言秋的行為舉止十分不解。
“你以為武辰跑到楊雄跟前報信,說出你是被逼無奈就夠了么?”
姚冬從杜言秋冷漠的言語中聽出幾分可笑之意。
“公子啊,您有話就明說吧,究竟讓我兒怎么做,您才滿意?”
也是被搞的昏頭昏腦的姚父哀求。
“我讓他在公堂之上說出他所知道的事情,他又不肯。”
杜言秋繞著姚冬走動,順便將腳步附近的茶盞殘片一一踢走,連一點渣子都不留。
“可他已經答應隨你去縣衙了啊!”姚母哭道。
“你毫不在意我在衙門大堂上怎樣!你就是想讓武辰把我答應你的話,還有你將帶我去縣衙的事都告訴楊雄!”姚冬腦子轉了半天,又經杜言秋提醒,方后知后覺地明白過來,“你想讓楊雄知道,我能夠被你逼著站在縣衙大堂,也就能受你所迫當眾說出不利他的話!我已落在你手中,回城途中什么事情都可能發生!”
武辰只是在家中看到他偏向楊雄,又無法確定他隨杜言秋離開之后會怎樣。
杜言秋不需要真的逼他就范,只要讓楊雄以為他會受迫倒戈就夠了!
何況,他將與伍明有關的事吐露給杜言秋,便已違背楊雄之意在先。
“你算計我!”姚冬一股怒意恨上心頭。
“我說過,我不在乎你怎樣,自己想怎么做便怎么做。目的只有一個,讓上杭眾人知道阿福與伍明的死,知道伍家田地被燒的真相。”
杜言秋轉向姚父姚母,“你們說,我這個目的過分么?”
“這不是過不過分的事,是那楊雄,我們惹不起啊!”姚父急得跺腳。
“好啊,那壺毒茶還剩不少,你們說惹不起,那便接受了這份賞賜,也算是為楊雄盡忠!”
姚父呆若木雞。
姚母抱著兒子大哭,“你說你造什么孽啊?鬼迷心竅去偷那辟邪鏡做什么!”
“現在說什么都晚了,還是先想想該怎么做吧!”姚父嘆氣。
姚冬的肩傷被姚母無意碰到,撕裂的痛,咧了咧牙,“反正不論我再見到任何人,都不會多說一個字!我表現究竟如何,楊雄能夠看得到!”
杜言秋捏捏耳朵。
這般愚蠢無知的話,聽得他耳朵要生出繭子。
于是,姜落落便見眼前人影閃步,迅速繞姚冬三人一圈。
三人不及反應,接連沒了聲音。
杜言秋轉轉手腕,“我給過他們機會,既然他們不領情,只能自生自滅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