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父沒再吭聲,折身回了屋子。
“說了這么多,也未說那家人姓甚名誰。”杜言秋跟過去。
陳父坐在椅子上,端起碗又喝了口水,“都三十多年過去,人都不知到了哪里,還有何說出姓名的必要?當日老戈來詢問,家父也沒有說。他與老戈說話時,我也只是在旁邊聽著,從他講到的事情想到是哪個人。你們不就是想知道缸毀真相么?不過是雜耍藝人的手段,會點跑江湖伎倆的都能做到。那個伍文軒也許就是跟哪個人學得手段。”
杜言秋坐在旁側,“沒有說出姓名的必要,也沒有隱瞞的必要。您說認得那家人,雖與那家兒子來往不多,但也是說過幾句話的,甚至在他來陳家時,您還取笑他。您是不愿提他的姓名,還是有什么忌諱不好說?陳大哥問他們一家之后又怎離開上杭,您也不愿作答。”
“我只是隨著家父,家父當日沒說,我也不好多說。不過一個名姓而已,與你們非親非故,又有何好奇?”陳父又喝了口水。
“爹,你胃不好,這水都涼了,怎么又喝?”
最后走進屋子的陳三郎這才見他爹手中的水已經涼掉,“我去換一碗。”
“老伯,您似乎有些心神不寧。”杜言秋直言。
“呵呵,我只是說了這么多話,覺得口干,實在想喝口水。”陳父將水碗遞給兒子,“難不成你們以為那伍文軒是從這家人處學得的砸缸技法?天下跑江湖的人可是有很多,何況自從那女子出嫁后就再不跑江湖,若非家父三年前說起,我也不知她還懂雜耍之術。”
“也是,是我太好奇。再次謝過老伯。”杜言秋起身行禮。
……
離開陳家。
姜落落見杜言秋似在思索,“你還在想那家人?”
“是啊,我很好奇,你師父怎會找到陳家詢問?也就是說三年前他遇到什么事,也需要陳家人給出答案,又恰巧都與江湖雜耍有關。既然問到關于雜耍之術的事情,那為何不先把正好提到的這個人搞清楚?那位陳阿公已開口說出往事,看來是到了行將入土之時想開不少,可為何仍不愿提到那個女子的名字?”
“那我們直接回去問師父。”
“既然來到白沙鄉,就再多親自了解一些事,回去也好與你師父談論。”
“嗯,三四十年前,夫君曾做過私塾先生,又是個舉止特別的女子,找上了年紀的人應該也好打問。”
姜落落覺得問出這件事并不難,反正此時還沒想到該從哪里去找鄧知縣的下落與繡花鞋的出處,不如就在白沙鄉多轉一會兒。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