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可能有外人潛入,除非——先把門都鎖好!”
羅星河眼見著那人迅速出了鐵欄門,從藤梯口躍下。那兩個啞巴鎖好門,前后跟上。
趁此機會,羅星河先把怪人留下,獨自翻下石柱,奔上石階。
不方便拿火把,只得借石階下方處的那支火把照在這里的那點微弱的光在兩面石壁上摸尋。
若頂上能打開口子,那控制上方的機括最可能就隱藏在這兩面石壁上。
可是找了一陣,并未找到石壁的松動之處。
藤梯口又傳來腳步聲。
那幾人返回來了!
羅星河左右瞧瞧,目光落在石階對著的斜上方。
那里正好是石壁與頂端構成的角落,若是能夠像蛛網似得搭在那里,剛好能俯視到這邊。
徒手攀到那里不難。石壁并非光滑,類似自然而成的山巖,布滿石縫凹凸,算好落腳點幾步就可爬上去。
難的是能在上面撐多久?
那地方沒有可依附的,只能靠四肢的力氣。
羅星河不確定自己是否還有足夠的勁兒等到所有人離去。
而且,那角落也是火光的覆蓋地,雖說照到那里的光線弱,可隨便一個人朝那里多看一眼,肯定就能發現。
聽著藤梯口
最差的結果就是被抓要了命,當他一場白忙活,若他賭贏,便是賺到了。
得,興許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呢!
……
羅星河剛將雙腳踩穩,雙臂張開,雙手撐在頂端,像兩根交叉的棍子支在那三面夾角上,便有人翻出了藤梯口。
先上來的是個啞巴,又回身去拉
又一個啞巴拖著孫世明上來。
最后上來的是怪人同伙。
此人交代,“你倆仔細在這里看著。藥師昨日沒來,你們先按之前吩咐照看那幾個藥人。至于侯剛,先不理會他,藥師要拿他撿到的這條命試新藥,他再折騰也不會有好果子吃。”
那個被羅星河用風燈砸傷腦袋的啞巴拼命打手勢。
“阿難已經給我留下這個傻書生,帶羅星河離開,哪里有什么問題!”
啞巴的手勢不停。
“不必說了!難不成是羅星河擄走阿難?若他真有本事悄無聲息從這里把人擄走,豈不是成了精?何況阿難那人又豈是肯受脅迫的?”
啞巴悶悶地收起手。
那人拍拍啞巴的肩,“人無完人,有個小意外算不了什么。以后小心便是,我不會將此事稟報主人。”
然后,此人便接過死氣沉沉的孫世明,拖著他向石階走去。
兩個啞巴悻悻地對視兩眼,無可奈何地走向鐵欄門。
見那人拖著孫世明上了石階,整個身子都背對自己,汗流浹背的羅星河稍稍松了口氣。
他可是好人,老天爺這時若不照顧他,可就不開眼了。
那人拖著孫世明在最后一層石階停下,抬腿在石階上踢了兩腳。
那層石階打開了口子。
那人彎身揪住口子里伸出的繩頭拽動,頂上的石板平移開,垂下一個軟梯。
原來機括在石階上!
不就是踹兩腳的事?
羅星河興奮又后悔,自己剛才怎么沒想到呢?
可這念頭還未及閃過,羅星河又被隨軟梯垂下的一張臉驚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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