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南疆羌王的第一眼,云川就感覺很眼熟,但是云川怎么都想不起來他們到底是在哪里見過,云川自認為是過目不忘,但這次是真沒看出來。
羌王是帶著一個人上來的,上到第九層的時候,云川的房門是打開的,宇文海也從旁邊的屋里走了出來。
沖著蕭影俯身一禮,道:“宇文海拜見羌王。”
蕭影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說道:“你先下去吧,我跟這位公子有事要談。”
宇文海起身看了云川三人一眼,又看了蕭影一眼,而后拱手作揖便朝著下方走去。
蕭影就站在門口看著云川,面色相當平靜。
云川也是如此,坐在椅子看著這位南疆羌王,毫無波瀾。
楚嫣然站在云川身后,蕭祈年則是一手扶刀,一手掐腰,隨時準備出手應對突發事件。
誰也不清楚羌王今日到底是來做什么。
云川蕭影兩人四目相對,對視了好一會兒,蕭影率先敗下陣來,移開目光后笑著說道:“涼王來我南疆怎么不提前說一聲呢,我蕭影怎么也得好生安排一番,若不然這事傳出去了,豈不說我南疆沒有待客之道?”
聞言,云川則是笑瞇瞇的回道:“羌王說的這是哪里話,我就一介布衣而已,僥幸當了個小小的土霸主而已,何德何能有資格讓羌王迎接?到時我等,來了南疆沒先去拜見羌王,是我等失禮了啊。”
聽著羌王的聲音,云川更感覺很熟悉,眼前這個男子,俊美如妖,毫不夸張的說,他比一些女子都要漂亮的多。
膚色極白,但并非是那種病態的白,并且很細膩,恐怕一些女子看了都是要羨慕不已。
面容很熟悉,聲音也很熟悉,云川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記憶力下降了,怎么就想不起來這個人到底是在哪兒見過。
蕭影的易容術很高明,并非是像云川他們的以面皮易容,而是以妝而易,她的這種妝易,基本上沒人能夠看出來,云川也不例外。
“涼王可別這么說,當今神州誰不知道涼王的威名?即便我身處千里之外,也知道涼王力舉萬斤武神鼎,率西涼軍大破十數倍敵軍的威名,更是知道涼王在民族大義之前舍棄小利,為民族大義而與其他諸侯聯手共抗外敵的俠義之心啊!”
云川無奈的笑了笑后站起身說道:“羌王殿下,今日來找云某所為何事,您不妨直說吧,云某是個直性子,繞來繞去的太麻煩了。”
蕭祈年為蕭影搬來一張椅子,而后便走到了屋外門口,即便是真有什么意外情況,有他在,沒人能進來。
楚嫣然更是直接大大咧咧的俯身拄在云川的肩膀上,絲毫沒有身為楚王姐姐的姿態。
蕭影看了一眼屋外,而后淡笑著說道:“涼王,想必剛才那位就是王府的侍衛大統領蕭祈年吧?據說他的武藝在中原可是數一數二的,有這般人保護,想必出行到哪兒都是相當放心的。”
而后抬手拿起一旁的茶杯,剛抿一口,有些驚愕的說道:“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