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宏宇嘆了口氣后說道:“姐,強者都是孤獨的,王者更甚,你是南疆羌王,在南疆的地位至高無上,孤獨二字幾乎會伴隨你的一生,以前的那些個帝王們,都自稱孤,寡,因為到最后,他們都是孤家寡人。”
“宏宇,我當這個羌王真的有些無趣,若不是為了完成我爹我哥的遺愿,我早就撂挑子了,不過現在也還好,有你能陪我聊聊天,說說知心話,可是……”
拓跋宏宇知道,蕭影說的是自己的癆病,不過他倒是不怎么在乎,聳了聳肩說道:“人都固有一死,或早或晚罷了,沒有什么可惜的。”
“宏宇,我命人在中原尋找名醫,聽聞中原有一神醫,只要還有一口氣在,都是能給救回來,若是能找到他,興許能救你呢?”
“哎呀,我不是都跟你說過了嘛姐,不必在費此周章了,我自己的身體我還不知道嗎?最多半年的時間咯,你可得好好的,要不然我死了可都不瞑目。”
“去你的吧,誰像你啊?整天把自己快死了掛在嘴邊。”
“不過我真的挺慶幸,小時候認識了你這么個朋友,你說如果我當初也冷眼旁觀的話,如今的南疆是不是早就不姓蕭了?”
“你不會冷眼旁觀的,你那個時候,踩死一只螞蟻都要內疚好久,怎么會不管我呢?”
蕭影神色一凝,盯著殿口呢喃著說道
“可惜當初那個踩死一只螞蟻都要內疚好久的小丫頭,已經變成了一個手中沾染無數鮮血的魔頭啦……”
……
“該死的,這云川到底是給我們下的什么毒?為何到現在都沒有醫師能夠檢查出來?!”
聽著顏熙憤怒的聲音,一旁的幾名醫師也都噤了聲,誰也不敢多說話,這顏家的二小姐,脾氣可是出了名的暴躁。
他們這段時間,幾乎都是住在顏家了,每日都會給顏熙診脈,可每次都診斷結果都是一樣的,她和韓飛虎的脈象都相當的平穩,按照他們的說法就是,他們的身體相當好,沒有一點兒的問題,更是沒有絲毫中毒的跡象。
可顏熙卻是一口咬定,那云川是親自把毒丹塞進自己嘴里的,絕對是確有其事。
有一個在南疆算是頗有名望的醫師問顏熙,問她毒丹有沒有什么味道,顏熙和韓飛虎兩人只說有些酸澀,并未有其他多余的味道。
這個酸澀算是個突破口,給老醫師難的,查了好多日,方才在古籍上找到了一株效果差不多的毒草。
此刻,那名老醫師正拿著一卷竹簡,在顏熙屋內說道:“顏小姐,老朽應該是找到了那人給您下的是什么毒了。”
聞言,顏熙立刻有些驚喜的問道:“是什么毒?可找到解毒之法了?”
老醫師嘆了口氣后說道:“古書記載,在昆侖山巔有一毒草,名為螭婁,味屬酸澀,似酸梅,但是劇毒,初服入身體,不會有任何變化,甚至脈象也都如常,大約半年或一年左右的時間方才會毒發。”
“只不過這種毒草應該在幾百年前就不見了才是,那云川手中不應該有啊。”
顏熙皺著眉頭說道:“別說什么不應該,現在我和韓飛虎已經中毒了,你就告訴我,該如何解毒,云川跟昆侖有關系,他有此毒并不奇怪!”
老醫師嘆了口氣后說道:“小姐,這螭婁的毒,無藥可醫,至少古籍中是這么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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