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驃國最上乘的人士,尤程彪完全沒有貴族該有的儀態,反而面容痞癩,完全沒有將金彩彩等人放在眼里。
什么苦巖四大軍頭,在皇室眼里還不是一條狗?
打敗了聞家又如何?
老子一過來,你們還不是乖乖的伺候著?
如今不過是享受一下你的女兒罷了,有什么可猶豫的?
尤程彪眼睛一瞪,狠狠的一腳踢在了金彩彩的身上,“還不快去叫你女兒?”
金彩彩雙拳緊握,差一點就要暴起。
李鵲和喬尚坤見狀,急忙上前,雙雙將金彩彩按住了。
“老金,冷靜!”
“想想對方的身份!”
金彩彩雙眼冒火,可是聽到這句話,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尤程彪出自尤家,背后還代表著驃國皇室。
這兩個身份,不管是哪一個,都不是四大軍頭招惹得起的。
金彩彩剛剛怒目,尤程彪心中還恐懼了一下,畢竟這里可是四大軍頭的地盤。
萬一這群人有一個沖動,他很有可能交代到這里。
但是看到最終金彩彩壓制住了怒火,頓時就醒悟過來。
就算是金彩彩沖動了,還有其他三大軍頭呢。
現在四大軍頭聯合起來,同氣連枝,共同進退,那就代表著其他三大軍頭不會坐視金彩彩的沖動。
既然如此,那還有什么可怕的。
尤程彪膽氣上來,一腳將金彩彩踢在了金彩彩的額頭上。
金彩彩正被李鵲和喬尚坤架著,根本躲避不開。
這一腳勢大力沉,金彩彩站立不住,同時將李鵲和喬尚坤全都帶倒在地上。
金彩彩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可是尤程彪已經不給他沖動的機會了。
一把迷你的暴雨梨花針握在手中,黑洞洞的發射口登時對準了金彩彩的額頭。
“金先生很沖動啊!”
“現在,你再給我沖動一個試試?!”
“在我面前耍橫,你有這個資格么?”
啪!
一口濃痰吐在了金彩彩的面前,暴雨梨花針頂著,另一只手卻是按在了金彩彩的后腦上,壓得金彩彩抬不起頭。
尤程彪輕笑道,“金彩彩,你不是很牛么?”
“現在用嘴把這口痰給我舔干凈,我就饒你一命!”
陳平雙手一拉,金桑花身上的繩索寸斷。
陳平立刻將金桑花擁在懷里,然后看向了尤程彪,沉聲說道,“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現在立刻放開我岳父,我保你可以平安離開苦巖!”
尤程彪起初還忌憚陳平,但是聽到陳平口稱岳父,登時感覺有了底氣。
金彩彩還在手中,區區一個女婿,他敢置老丈人的性命于不顧么?
“哈哈哈哈,真是好笑,你岳父的性命現在掌握在我的手中,不想他死的話,立刻給我跪下!”
“哦,對了,剛剛一場好戲,全都被你攪合了,現在我命令你,趴在地上,把地上的這口痰舔干凈了,我可以留你岳父一條命!”
尤程彪手指緩緩的扣動暴雨梨花針的機簧,暴雨梨花針立刻發出咔噠咔噠的聲音。
這是在警告陳平,一旦尤程彪將機簧按到底,那么金彩彩就算是神仙也救不回來了!
陳平目光一寒,一把短匕已經閃電般出手。
嗖啪!
尤程彪還沒有反應過來,匕首已經劃過了尤程彪的手腕,然后釘在了尤程彪背后的墻壁上。
一瞬間,劇痛傳來,然后尤程彪便看見自己的手腕上出現了一道血線,下一刻,血漿噴泉一樣的噴涌了出來。
再看尤程彪的手掌,輕輕的往前劃出一道拋物線,然后帶著暴雨梨花針一起,落在了地上。
這把短匕可是和陳平的黑戒尺來自同一個寶藏,開刃鋒利無比。
雖然只輕輕的一劃,便已經將尤程彪的手掌整個切了下來。
“我的手!”
尤程彪慘叫一聲,倉皇后退,然后腿腳一軟,坐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