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快去歇,去歇,等下到含山,我讓秘書泡一壺大紅袍給你喝,茶葉沒什么稀奇,但用的可是含山獨有的山泉水,泡出得茶,是又香又甜。”趙振強連忙的應聲。
“就你們那個山泉,跟自來水有什么兩樣,還沒有我們茅塘的井水好喝呢,等這次去茅塘,用我們那邊井水泡給你嘗嘗,老趙,先說好,茶葉你自已帶,別舍不得帶好的。”劉劍跟著打趣的走到了近前。
待白鹿開走,回到車上去歇息了,他又擠兌趙振強道,“老趙,我還以為就廠里那些布置呢,沒想到,你還藏了后手,怎么,怕影響你在老板娘面前爭功了。”
“大劍,你這么說可就沒意思啊。喇叭班就不說了,這腰鼓隊,平時可是有錢都請不來的……”趙振強和劉劍斗了幾句嘴,復又對秦向河笑聲,“大佬,怎么樣,給你爭面子吧。含山那邊,圍了一圈煙花呢,要是你們晚上在含山那邊吃,就晚上再放,肯定很好看,不然,就你們快到時,我再打電話通知他們。”
“……”秦向河揉了揉太陽穴,不太想理趙振強,得虧朱彪因為百景公司的事,這些在深圳和廣柔,不然,要是和趙振強湊一塊,他都不敢想象,這次來含山會是一個什么場面。
“要你含山這邊爭什么面!”劉劍也被趙振強這思路給逗笑了,接著,又往起身上皮衣一扯,“我說老趙,你這放炮,也換件衣服,這是皮的,一個火星就一個窟窿眼……等一下,你不在含山等著,怎么將這些弄到這邊來了。”
望著劉劍往喇叭班和腰鼓隊,以及路邊煙花囫圇一指,趙振強有些得意的道,“我接到大佬電話,就和含山那邊的人,都在路口等著了,可等了半天不來,就猜,你們可能在路上耽誤了,于是,我就干脆將人給運過來了,可惜沒空車了,那邊還有一隊舞龍的擠不下……”
“停,停,趕快讓那些舞龍隊什么的撤了,這次,就是去含山逛逛,搞那么大陣勢,別人還以為有什么事呢。”秦向河也不顧得頭疼了,沖趙振強擺擺手,本想讓前后的喇叭班和腰鼓隊也停下的,可想想白鹿的話,又接著道,“這喇叭班和腰鼓隊,也都先停了,等下到含山再來。”
趙振強道,“沒關系,他們不累,早鉚足勁了,就等你們來呢。我讓他們在前面走,我們車跟在后面。”
“……”劉劍和秦向河相視一笑,都有些無奈的,不過,在楚湖這邊來說,這種確實是高規格的歡迎方式,他剛要上前,拉著趙振強到一旁,說白鹿暈車暈得厲害不太喜歡的吵鬧時,忽瞥見站在不遠處的一個人影,定睛看去,他笑聲的一招手,而后轉向趙振強,“徐老板怎么也來了?!”
徐老板?
秦向河詫異,順著劉劍招手方向,看到一個青年正丟掉手中燃香,往這邊快步而來。
原來,劉劍口中的“徐老板”是徐京飛,也就是當初他在長溪縣擺攤賣十三香時,第一個青石縣的“大客戶”,后來徐京飛又以家庭作坊的規模,入駐了含山,再后,又接受愛樂音像的部分注資,漸漸,將廠子運營到了現在的規模,工廠雖然在含山來說,不是最大的那批,但以收入而言,放到外面來,絕不會讓人小覷的。
秦向河還知道,這次榮星工業園落戶葉集,泥冬明里暗里的從含山拉人,而這徐京飛,就是泥冬重點拉攏的對象,當初,泥冬還在愛樂音像時,就和徐京飛相處得很好的。
后來,因為錄像機風頭正盛的緣故,加上含山一直未公布影碟計劃,別人都覺得含山早晚要被榮星擠垮,再加上泥冬的眾多許諾誘惑,含山再短時間,就搬走了一大半廠子,甚至更多,但徐京飛始終緊跟愛樂音像,對泥冬理都沒理!
他有點奇怪的,趙振強代表含山來歡迎白鹿,徐京飛怎么也跟來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