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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一可也是楚湖人,初中時,因為他爸工作調動,就跟著一起去了燕京。”
秦宇撿著可以說的。
對兩人繼續道,“我和她沒在一個學校讀過書,但從小學起,就經常在羽毛球比賽遇上,后面學校離得近,在一起打球時間就多起來。另外一個姚婧,應該是徐一可去燕京后認識的朋友,我沒見過。”
“你和她,就只是以前在一起打打羽毛球?”
劉曉曉脫口而出。
瞧郭全和秦宇都轉頭看來,她反應來的窘迫擺手,“不是。我的意思是,聽徐一可那些話,報名江林賽區的羽毛球比賽,好像是專門沖你來的,在賽場沒見到你,這才找到永新來的,千里迢迢跑那么遠,就只為了找你打兩場羽毛球?”
“我說是,你們肯定不信!”秦宇話沒說完,兩邊的郭全和劉曉曉,下意識就點了頭。他不由苦笑道,“可事實,就是這么荒誕,不信也沒法。主要,你不知道我們……這么說吧,小學的時候,那時楚湖的低齡組比賽,還有男女混打的。”
“我們這也是,我初一時,還和女生打了比賽呢,哦,是縣里文化館辦的,大孩子小孩子,不論男女生,都是混一起的……”郭全接過話,說到半截,見另一邊劉曉曉沒好氣的瞥來,他這才記清眼下這場“審問”的主角是誰,遂又打住的沖秦宇比劃,示意繼續往下說。
“那時候,打一場就輸給她一場,越是這樣,也就越想贏,后面覺得技術進步很不錯了,還拉著教練直接找到她學校去。”
秦宇說到這,再次苦笑。
露出些有點作繭自縛的口吻,“后面能打贏了,就覺得,以前那么執著,挺傻的。但徐一可又不樂意了,之后便是她每次找我打球,誓要把我打敗的架勢,可到后面,男生和女生的力量和身高漸漸懸殊,她更難贏我,但直到搬去燕京,還會隔幾個月就來找我復仇一次。不過,那時一般選放假時間,不像這次。”
“……”郭全和劉曉曉皆是一陣無語,這么來說,人徐一可不過是有樣學樣啊,也不算多離譜,不是,這兩人對輸贏的執著,聽著就都離譜,好不好。
不過。
郭全很快略過這些,他還有著另一個最大的關注點。
見他上前,用力踮腳,一把摟住秦宇肩膀,像是威脅的咬牙切齒道,“你小子,藏得夠深啊,你羽毛球打的那么好,裝什么蒜,有意思嗎,虧我之前還想著手把手教你打打的,怪不得拒絕那么干脆,原來會打。就這你水平,譚義鳴都打不過你吧?”
劉曉曉在旁點著頭,雖然對羽毛球校隊不是太了解,但學校里對羽毛球校隊一哥譚義鳴,都至少聽說的,之前在市里拿過第三名榮譽,還在早操時,被校長連連三天點名表揚的的,想不知道這名字都不行。
她隨即也附聲道,“你羽毛球打的那么好,干嘛裝作不會打,你要是初一就進校隊,說不定早去市里比賽拿獎牌了,就這次的向鹿之家風尚大賽,說不定也能拿到名次,不像現在,被人剃了光頭,連一中的,都說二中校隊沒用。哦,先前比賽時,我是聽旁邊一中隊員說的,他們好像有人打了十六強。”
“——”郭全咬著后后槽牙,往這小嘴抹了蜜一樣的校花瞅了眼,之后,沖秦宇佯裝惡狠狠的道,“你小子,快老實交代。虧我和你做了那么久朋友,竟然那么大的事,都瞞著……咳~總之,這事不一樣!羽毛球打得好,你難道認為是什么羞恥的事?!”
“那倒不至于。”秦宇苦笑著將肩膀上爪子給撥開,道,“從小學二年級,我就開始打羽毛球了,怎么可能覺得是什么羞恥的事。而是,我初中時,因為打羽毛球……和家里置氣,從上高中,就決定不再打了。”
忽然,看劉曉曉往后瞅了眼,無奈的攤手,“好吧,是除了和徐一可的幾場比賽,我這兩年,沒和別人打過一場……”
話還沒說完,就將轉過頭的劉曉曉,驀地雙手捂嘴的驚慌呼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