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的收尾階段,斯內普冷淡地看著姜靈沐一杯一杯給鄧布利多續酒,似乎是有意把他灌醉似的。
不知不覺間,月色西斜。
在姜靈沐暗戳戳的期待下,鄧布利多終于有了醉意,她不著痕跡地收起了屏風,混合著丹桂香氣的微風不斷從席間吹過……
果然,一過涼風,醉意更甚,鄧布利多腦袋一歪,熟睡了過去。
就連斯內普也感覺到了一點醉意,他的胳膊搭在憑幾上,手背撐著側臉,閉著眼睛,似乎在醒酒小憩。
姜靈沐牽起一絲笑容,從納戒里掏出一根紅繩,手指運上靈力,輕輕一扯就將紅繩變成了無數小段。
斯內普眼皮動了下,他的手在姜靈沐沒注意的角度握緊了自己的魔杖。
姜靈沐嘴里小聲嘟噥著什么,斯內普沒聽懂。
“讓你亂分院,讓你來搶酒喝……”
“呵呵,還沒有我治不了的老頭兒。”
她輕手輕腳地挨近了鄧布利多,然后——朝他的長胡子伸出了罪惡之手。
斯內普的眼睛悄悄睜開一條縫隙,就看到姜靈沐的手指靈巧地挑起了鄧布利多過長的白胡子,手指翻飛間,一根根細麻花辮迅速成型。
最后在辮子中間和辮子稍上結結實實綁上無比顯眼的紅繩。
斯內普:……
他想了想,放開了魔杖,假裝什么都沒看見。
前后不過五分鐘時間,鄧布利多的白胡子有一根算一根都被編成了麻花辮,姜靈沐滿意收手。
至于為什么她能這么快——無他,唯手熟爾。
這可是過去一年里她在無數老頭身上練出來的技術。
做完這些,姜靈沐悄沒聲兒地快速收走了花幾、花盆和自己的蒲團、憑幾,一張清潔符把殘羹冷炙清掃一空。
桌子搬走,只給鄧布利多和斯內普留了蒲團和憑幾和底下的竹席。
她知道斯內普在裝看不見,有人行方便,她更不可能拆穿,作案之后拍拍屁股直接走人。
會周公去也~
……………
姜靈沐的身影剛消失在天文塔上,鄧布利多和斯內普緊接著就睜開了眼睛。
斯內普:“……幼稚。”
鄧布利多笑著捋了捋自己造型扎眼的胡子,甚至捧起胡子來細細觀察勻稱的、沒有一點兒毛刺的辮子。
“童真和調皮是很美好的特質,西弗勒斯,尤其是它們和聰慧結合在一起的時候……最起碼我不用擔心她在霍格沃茨過得不快樂了。”
說著,他抬頭看了眼天空,陰云正在一點點聚集,將天邊的圓月慢慢遮蔽起來。
“多么美妙的宴會啊……我聽說中秋節在華夏象征著和家人相聚。”
宴會的確是美妙的,優雅的布置、美味的食物和酒水,以及不斷吃癟的鄧布利多……斯內普心想。
但這個寓意并沒有什么美妙的地方。
很快,鄧布利多就快樂不起來了,因為他發現姜靈沐綁上的紅繩無論如何都解不開……
“西弗勒斯,也許你能幫幫我。”
斯內普瞥了一眼鄧布利多造型扎眼的白胡子,忍著膈應起身撈起兩根辮子查看了一下。
他抬起魔杖,試探性地在一根麻花辮稍的紅繩上點了點,然后紅繩就像有生命似的扭動起來,飛速將一根辮子攪成了碎渣。
鄧布利多下巴上多了一小塊不是很明顯的斑禿,裸露出的皮膚無比光滑,連毛孔都沒有了。
斯內普:……
鄧布利多:……
斯內普的語調充滿了愉快。
“抱歉,我也沒有辦法。”
“這不是很好嗎?多么‘天真’,多么‘調皮’。”
斯內普站直身體,把鄧布利多給姜靈沐的評語回敬給他。
隨后斯內普試圖用縮小咒將蒲團和憑幾縮小放進口袋方便攜帶——但沒成功。
好在幾樣東西都不沉,他拿在手里離開了天文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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