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王燁就將自己已經印好的《三百千》拿出來兩本,分別遞給了兩人。
兩人鄭重其事的接過了王燁手中的書籍,這由不得他們不鄭重。雖然他們知道,王燁交給他們的,肯定不是什么高深的學問。
但是,既然王燁已經說了,這本書中的內容是給人打基礎用的。那就正適合他們,畢竟對于“墨家”學說,他們也只是初學者而已。
可是,讓他們想不到的是,剛一開始,他們就被書中的內容震驚到了。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茍不教,性乃遷。教之道,貴以專。”
“這......”包岑正看著書中的內容,簡直震驚得無以復加。在儒家之中,能被用“經”字來命名,且還能被大家所接受的書。就沒有一本是簡單的,其中的道理之深,無論在任何世界,都有能震撼人心的力量。
“如此文章......”文泰表現的更加不堪,他激動的拿著自己手中的書,顫抖著說:“如此文章,我居然從未聽說、從未得見......我得看看......我得好好看看......”
“昔孟母,擇鄰處。子不學,斷機杼。竇燕山,有義方。教五子,名俱揚。”
看到這一段,包岑正嘆了口氣說:“墨者們的心胸何其寬廣?居然連我儒家先賢,也被他們寫進了書中。”
王燁心中暗笑,這本來就是儒家的書籍,怎么可能不記錄自家的先賢?想來,包岑正應該是想到了,現在儒家一家獨大的由來。
說起來,王燁有時候有些懷疑。自己所在的這個世界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已經發現了。這個世界在歷史上,和我們所在的世界其實非常像。
包括其中一些非常具體的歷史事件也是一樣,就比如“孟母三遷”,這樣的典故在大梁也一樣存在。
只不過,王燁覺得,似乎是在某個歷史時期。出現了一個拐點,讓兩個世界歷史的走向出現了差別。
在包岑正和文泰來之后,王燁發現了這個問題。所以,他后來又改了一下自己準備的教科書。
其中一些典故他也敢加進去了,這樣,自然是讓三字經更加的完整,也更加的完美了。
“養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子不學,非所宜。幼不學,老何為。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學,不知義。為人子,方少時。親師友,習禮儀。”
“至理名言、至理名言啊!”包岑正看著手中的書不住的贊嘆道。
......
“人遺子,金滿贏。我教子,唯一經。勤有功,戲無益。戒之哉,宜勉力。”
文泰呢喃著讀完了三字經,他喃喃的說:“《三字經》......《三字經》......真的是當得起這個‘經’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