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欽宏現在也只能這樣了。大梁的基礎條件跟不上,他也沒辦法復制遼東軍特戰旅的訓練方式,只能盡可能學一點是一點了。
不過,這樣也有一個隱患。那就是這種只能學一點皮毛的部隊,是不可能打得過遼東軍特戰旅的。為此,趙欽宏只能退而求其次。
他說道:“學真啊,我們把篩選的條件放寬一些吧。既然單兵素質比不上人家,那我們就只能用數量取勝了。”
井學真也是無可奈何,身為統兵將領誰不希望自己的手下是全天下最強的部隊?可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大梁的條件跟不上他也沒有辦法。于是,他也只能接下了趙欽宏的辦法。
就在這時,在王燁的侯府之中,包岑正又想到了一個問題。只聽他說:“侯爺,我覺得您和二爺現在不適合呆在一起了。”
王燁面色凝重,他知道包岑正的意思。現在京城的局勢不明,如果他們兩個人真的有什么閃失,對遼東無異于滅頂之災。
他問道:“包先生可有什么解決問題的辦法嗎?”
楊威說:“事先聲明啊,我是絕對不會離開京城的。這么危險的時候,我怎么可能離開我大哥的身邊?”
包岑正笑著說:“我自然是知道您二位的意思的。但是,我們遼東現在在京城之中的力量,不也不止在侯府這一處嗎?”
王燁說:“包先生的意思是說?讓我們兩個人一個留在侯府,一個去我岳父的軍營之中?”
包岑正說:“這也是為了以防萬一。現在,我們的對手實力不如我們。他們應該是沒有能力同時攻擊這兩處地方的。他們要行動,必然要盡力打擊一個地方,然后在另一個地方做防守的準備。只要您二位不在一個地方呆著,那我們遼東就出不了大亂子。”
包岑正的話說得只是有那么一丟丟的委婉,所以就連楊威都很輕易得聽出了包岑正的意思。
包岑正無非是想說,只要王燁和楊威兩個不在一起。他們就基本不可能同時死在京城之中。現在遼東那邊也已經知道了,楊威成了遼東的二爺。即便王燁真的出了問題,楊威也有能力趕回遼東主持大局,或者說是維持遼東的穩定。
楊威想了想說:“既然這樣,那我就留在侯府之中。”
王燁瞪了楊威一眼說:“這里是遼國侯府,我才是遼國侯!你呆在這里算怎么回事兒啊?”
楊威笑著說:“大哥,這您就見外了不是?我不是您二弟嗎?我呆在您的侯府里怎么就不合適了呢?”
王燁笑著說:“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想說,遼國侯府的守衛力量不如我岳父的軍營,那里才更安全是吧?”
楊威說:“正是這個意思。”
包岑正說:“二爺啊,您還是短練啊!這遼國侯府只有遼國侯本人在這里的時候,才是值得攻擊的目標,如果遼國侯不在這里,那對方攻擊一個宅子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