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爾斯說得沒有錯,雖然在西方國家之中,投降并不是一種完全不能接受的行為。但,那也是要分情況的。
如果熱蘭遮城已經奮力抵抗,但卻最終不敵強大的敵人,那他們投降不僅不會被人指責。甚至,如果敵人真的強大得無法抵抗的話,那么他們曾經的抵抗甚至會被視為一種英勇,而被人歌頌。
可是,現在的熱蘭遮城甚至都沒有遭到敵人正式的強攻。在這個時候投降,嚴格來說確實是有叛國的嫌疑的。
霍金斯中校微笑著說:“怎么會呢?我們怎么敢違抗查爾斯司令官閣下的命令呢?我們只是奉司令官閣下的命令,體面的結束這場戰爭而已。”
查爾斯臉色大變,他想到了一個不好的可能性。
“你......”查爾斯司令官驚怒交加得指著霍金斯說:“你想要偽造我的命令!”
霍金斯揮了揮手,從霍金斯的身后走出了一個身著女仆裝的年輕女子。
女孩兒的面容非常的嬌美。但是,女孩兒看向查爾斯司令的眼中卻充滿仇恨。
查爾斯甚至有些不太敢看女孩兒的臉,因為查爾斯知道,女孩兒一定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女孩兒將一個印鑒遞到了霍金斯中校的手中。
霍金斯接過印鑒對查爾斯司令官說:“看,您的印鑒已經在我的手中了。有您的印鑒在,您的命令我們要多少有多少?”
查爾斯故作鎮定得說:“那也沒有用,沒有我的簽字,你手中的所有命令都是無效的。”
簽字、印鑒,對一道正式的命令來說是至關重要的。如果霍金斯拿不到查爾斯的簽字,那這么大的破綻無疑就是在告訴別人,霍金斯的命令是偽造的。那霍金斯所要承擔的可就不止叛國這一條罪名了。
霍金斯身邊的女孩兒說:“查爾斯,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我的食物中放了什么嗎?你真以為我不知道在那些晚上,你對我做了什么嗎?”
查爾斯面色有些驚慌,他的驚慌不是因為他的罪行被女孩兒當面揭穿了。而是因為,他覺得自己用這么齷齪的手段欺負一個女孩兒確實不“體面”,而這種不體面被人當眾揭破,有違他大貴族的“體面。”
查爾斯大吼:“你這是污蔑!你在污蔑一個公爵的名譽!你將會受到懲罰的!”
“誰會來懲罰我呢?”女孩兒冷笑著說:“在你的城堡之中生活,對我來說就已經是一種懲罰了。落入燕國人的手中,又能比落在你的手中差到哪里去呢?而且,等我們都成了燕國人的戰俘,你又能讓誰來懲罰我呢?”
查爾斯繼續怒吼著:“我是一個公爵,我是寶島的最高長官。即便是到了燕國人那里,我也能得到屬于我的尊重。”
霍金斯笑著說:“別做夢了。你在寶島這么長時間,都沒有好好的了解一下你的對手嗎?燕國人可不管你是什么人?只要你是一名罪犯,只要你在他們的領土上被捕了,哪怕在你犯罪的時候,你并沒有在他們的土地上生活,你都一樣會被他們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