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霍金斯似乎想起了什么,他大笑了兩聲說:“對,你也用不著了解燕國人。因為你就是了解了也沒用,憑你的本事,你又怎么可能是燕國人的對手?更不用說,人家似乎也不怎么把你放在眼里吧?”
查爾斯覺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屈辱。身為一名頂級貴族,他的尊嚴何曾受到過如此踐踏?即便是荷蘭的女王,也不敢輕易折辱他的體面。
其實,查爾斯是高估了自己了。或者說,查爾斯還沉浸在自己家族往日的輝煌之中,完全沒有注意到時代對他的碾壓。
他身為一名公爵,一名頂級貴族,他無法進入荷蘭王國的權力中心也就罷了。他反倒是被任命到了寶島這樣一個,在荷蘭人看來的蠻荒之地,就已經足夠說明問題了。
更可怕的是,身為一名有悠久歷史傳承的大貴族。查爾斯甚至不得不欺騙自己,讓自己接受這樣的任命,他的處境就已經可見一斑了。
女孩兒對霍金斯說:“還跟他廢話什么啊?命令起草好了嗎?”
霍金斯點點頭,把一紙公文和一支筆遞到了女孩兒的面前。
女孩兒回過身去,接過霍金斯的公文和筆,然后轉過身去在城頭上龍飛鳳舞得寫著什么。
查爾斯的臉色大變,他知道女孩兒在做什么了?
果然,等到女孩兒寫完之后,她就將剛剛的那紙公文亮在了查爾斯司令官的眼前。
查爾斯司令官粗略得掃了一眼。他發現那上面的命令,就是讓全部荷蘭守軍放下武器,無條件得向燕國人投降的命令。
不過,這還不是最讓他在意的。最讓查爾斯司令官在意的是,在命令的最后,女孩兒已經替自己簽好了命令。
那份簽名模仿得極其的相似,如果不是女孩兒當著自己的面模仿了自己的簽名。就是查爾斯司令官自己看到了這紙簽名,他都會覺得這紙命令真的是自己下的。
女孩兒冷笑著說:“怎么樣?我模仿你的簽名是不是特別的像?”
查爾斯大怒:“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這個卑賤的雜種,你怎么敢?你怎么敢這么對一個大貴族?!”
女孩兒將命令遞到了霍金斯的手中。霍金斯接過命令,然后用他剛剛從女孩兒手中得到的查爾斯司令官的印鑒,在上面狠狠得印了下去。
女孩兒說:“這就叫惡毒了?你怕是還不知道吧?你的兒子已經從海軍院校之中退學了,他已經按照你的‘命令’回去打理你們家的莊園了。”
查爾斯面色大變:“你居然模仿我的筆跡給我的家人寫了信?”
女孩兒說:“是啊。不僅如此,我還把你的家產都送給了你的妻子和你妻子的情人。當然了,我也沒忘了我的那一份。現在,在你兒子手中的,就只有一處莊園了。沒有辦法,那是你的封地,沒有國王和你的共同認可,我就是有你的印鑒和你的簽名,也無法把它們轉讓出去,還真的是遺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