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你給他下了降頭?”
我問道。
“嗯,他不死,死的就是我了!”楊洋眼神一凝,決絕的說道。
“那個,我能問一下,你給你丈夫下降頭用的降頭粉,是在哪買的嗎?”我問道。
楊洋似乎沒想到我會問這個,有一剎那的愣神,回過神后,她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好像我犯了多大的錯。
“怎么了?”我摸了摸自己的臉,上面沒東西啊!
“你幫我弄死張自強,我就告訴你,我的降頭粉是在哪買的!”楊洋一字一頓的說道。
我被這句話逗笑了,我確實同情楊洋,但也止于同情,我現在明白,這個女人剛才為什么用那種眼神看我了。
她在怪我,怪我沒有幫她說話,怪我不站在她那一頭,更怪我在這個時候不幫她說話,反而問她降頭粉在哪買的。
我吐出一口氣,說道:“你們夫妻倆的事,我不做過多的質評,你覺得過不下去,你怎么樣都可以!”
“離婚,下毒,下藥,下降頭,甚至放火同歸于盡!”
“可這些,都和我沒關系!”
“你丈夫中了蠱降,花了一百萬找我來解降,我給他解了,事就是這么個事!”
“好了,話我就說這么多,你走吧!”
我伸手向門一指,意思很明顯,你們夫妻倆之間的糾葛,我不參與,你們愿意怎么樣就怎么樣。
我現在有點后悔把地址告訴她了,當時告訴她,目的很簡單,我想要知道誰賣給她的降頭粉。
可沒想到,她來了這么一出。
楊洋沒動,滿臉委屈的看著我,好似在說,我都這么慘了,你還不幫我。
就這么盯著我看了五秒,楊洋喘了一大口氣,我本以為她要走了,沒想到她抬手在肩膀上一抹,把肩帶往側面一推,裙子滑了下來,只剩下胸貼的上半身就這么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沒等我反應過來,她又在胯骨部位一拉,內褲也落了下來。
前后也就一秒鐘的時間,楊洋便全裸在了我面前。
“草!”
我想過很多種可能,唯獨沒想過這種。
這還沒完,楊洋半抱著肩膀,眼神迷離的看著我,用略顯沙啞的嗓音道:“只要你幫我,我就告訴你!”
邊說邊往前走。
有一點不得不說,楊洋的身材是真的好,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該細的地方細,而且她好似受過訓練,一扭一走之間,又颯又誘惑。
換一個人,搞不好就被她拿下了。
就在她爬上茶幾,如蛇一樣,俯身壓過來的時候,我迅速起身繞過茶幾,走到她的身后。
楊洋可能以為自己成功誘惑到我了,發現我來到她的身后,撅起了屁股。
我卻俯身撿起她的裙子,放在她的身上,側身指向門,道:“我再重復一遍,你們夫妻倆的事,我不想參與,你想怎么搞是你的事情,和我無關!”
楊洋一怔,回頭看向我,眼里滿是不可思議和一種難以形容的羞怒。
我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道:“好走不送!”
她這一套下來,把我對她的那點不多的同情耗盡了。
在我看來,她和張經理之間,就是狗咬狗。
很簡單一點事,你男人在外面亂搞,你完全可以離婚啊!
你不但不離婚,還幫著擦屁股,你圖啥?
后面你男人變態了,不但玩虐戀,還帶著你出去一起搞,都這樣了,你還不離婚,你圖啥?
關鍵是,你受不了了,你離婚啊,可你沒有,你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弄死張經理,這個想法,多少有點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