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剛才的是,那個血色的小嬰孩被塞入袋子的那一刻,本已經垂下的身體猛地挺起,抬起了不成型的頭,看向了我。
我捏了個五雷咒,在左手手背上一按,這幅畫面如同破碎的鏡子,碎裂在我眼前。
“天哥,你按什么呢?”
見我在沒有一絲污垢的手術臺上連按了兩下,豆豆略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側過頭,看向一臉好奇的豆豆,問道:“想知道嗎?”
“想!”
豆豆遲疑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別動,我幫你開天眼!”
我伸手去按豆豆的眉心,豆豆想躲,聽我這么說,把偏轉的頭正了過來。
一按之后,我讓開位置,朝手術臺上努努嘴道:“看到了嗎?”
“怎么有霉斑?”
豆豆一眼過去,皺了皺眉。
“那不是霉斑,那是怨煞!”我沉聲道。
“什么是怨煞?”豆豆伸手想像我剛才那樣按一下,又有些嫌棄。
“你感受一下就知道了!”
我沒給豆豆拒絕的機會,拉著她的手,按在了霉斑上。
“啊!”
按下去的瞬間,豆豆尖叫一聲,觸電般的往回縮手。
我松開豆豆的手,冷眼看著豆豆尖叫,直到她的叫聲停了,才遞過去一張符,說道:“一會回樓上,接一杯清水,把符燒了,符灰混入水中,喝下去就沒事了!”
豆豆接過符,喘了兩口粗氣,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緩了差不多十秒,豆豆躲在我身后,指了指手術臺上的霉斑問道:“天哥,那是鬼嗎?”
“不是!”
我搖搖頭,說道:“那是嬰孩死去時,留下的怨念!”
解釋完,我拉過豆豆,在她驚恐的表情中,把她的手指,按在了第二道霉斑上。
“啊!”
豆豆再次尖叫一聲,還想跑,我按著她,直到兩秒后,才松開她的手。
“天哥,你干什么啊?”
脫離后,豆豆急了,沖我大喊了起來。
“我干什么?”
我冷笑一聲,道:“是你們想干什么?”
“什么意思?”
豆豆愣愣的看著我。
“你還沒看清楚嗎?那兩個嬰孩,是從一個女人的身上取出來的!”我盯著豆豆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
“這、這怎么了?”豆豆磕巴著問道。
“怎么了?”
我呵了一聲,道:“正常情況下,一個女人流產,如果是第一次,被流下的孩子,即便有怨念也不會這么深?”
“第二次,也不會有多深!”
“哪怕是第三次,也做不到滴血成煞!”
“我想問問你,那個女人,到底是什么情況?為什么從她肚子里取出的孩子,怨念會那么深?”
我盯著豆豆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