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劉安還扯起公鴨嗓子,耀武揚威似的大喊大叫。
“給我打,狠狠地打,看他以后還敢不敢,在咱家面前放肆?”
見此情景,李長生就不由得冷然嗤笑起來。
呵呵,狗太監,別看你現在跳的歡。
小心日后拉清單。
我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李長生雖說挨了一頓板子,可卻屁事沒有。
不過,做戲要演全套。
于是乎,他就假裝傷勢很重的樣子。
讓杜保攙扶著他太醫院看看。
剛進太醫院的大門,杜保就扯著嗓子喊了起來。
“謝太醫在嗎?”
很快,就見一個身材高挑,臉上帶著面紗的女子,蓮步輕移地從里面走了出來。
“我師父他去長公主府了,現在還未回來,你們有什么事情嗎?”
杜保上前說道:“我這位兄弟,挨了一頓板子,想讓謝太醫看看!”
女子問道:“嚴重嗎?”
李長生接過話來,應道:“挺嚴重的,我估摸著骨頭都要碎了,鉆心一般疼痛!”
說完之后,他還故意哼哼唧唧起來。
這讓旁邊的杜保,都看得一臉懵逼。
他自己親自動手打的板子,有多大的力道,能傷到什么程度,基本上都心里有數。
都是一些皮外傷而已,哪有李長生說的那么嚴重。
就算不做任何處理,休養個天,也就能好個八九不離十了。
不過,既然好兄弟都這么說了。
他自然也不好拆臺。
蒙面女子看了一眼,李長生被打的屁股。
皮開肉綻,還有鮮血不斷地滲出來。
看樣子,的確很嚴重。
她略作沉吟,說道:“我叫謝婉晴,是宮里的女醫官!”
“自幼就跟隨謝太醫學習醫道。這位公公若是信得過小女子,就扶進來,我給你瞧瞧吧!”
李長生趕緊接過話來,說道:“瞧姑娘這話說的,既然是謝太醫的高徒,我們怎么可能會信不過呢?”
“杜保,你還愣著做什么,趕緊扶我進去啊,讓謝姑娘好好地給瞧瞧!”
杜保愣了一下,就趕緊攙扶著李長生,朝里面走去。
謝婉晴指著里面一張,臨時搭建的簡易木床。
“先讓病人趴在上面,把褲子脫了,將受傷的部位裸露出來,我去配點治療外傷的藥!”
杜保應了一句,就要按照吩咐,去脫李長生的褲子。
不過,卻被李長生給制止住了。
“杜保,你干嘛?”
杜保說:“剛才謝姑娘說,讓我把你褲子脫掉,將受傷的部位露出來啊,要不然的話,怎么給你上藥?”
李長生說:“這個我自己來吧!”
他眼角余光,瞄了一眼謝婉晴,那亭亭玉立的窈窕身材。
就開始心思百轉起來。
“杜保,這里沒你什么事情了,就趕緊回去吧!”
“要不然的話,那個劉總管,找不到你,再以這個由頭遷罪于你,也打你一頓板子!”
杜保聞言,心頭就不由的咯噔一下。
“那你一個人在這里,沒事吧?”
李長生不以為然地說道:“這里是太醫院,有謝姑娘照顧我,能有什么事?”
杜保說道:“那好,我就先回去。等到晚上,再過來看你!”
說完,他連和謝婉晴打招呼都沒顧得上,就直接一溜煙的跑了回去。
看得出來,他真的很怕,這位新來的劉總管,會遷怒于他。
畢竟,從某種程度上來講,他們這些底層太監,宮女的性命。
就都握在劉安,這個太監總管的手里。
他可不像李長生那樣,有皇后娘娘的恩寵。
就這么說吧,那劉安想要弄死他這個小太監。
不會比弄死一只螞蟻,要麻煩多少。
杜保緊趕慢趕,氣喘吁吁地返回甘泉宮時。
卻見之前還趾高氣揚,耀武揚威的總管太監劉安。
此刻卻跟霜打的茄子一樣,徹底蔫巴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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