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幻覺,一定是幻覺。“卓吉才讓呆呆的看著朱厚照,驚叫連連,覺得自己的心臟都有點不夠用了,一陣徜徉之后,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本來他就知道這外表看似恬靜,內心則極為冷酷的年靑人厲害,但是沒想到居然會厲害到這個地步,這人的功夫簡直就是神技。
這人似乎是躲過了第一槍開始動手的,面對六支槍居然眼里猛然爆發出一陣強烈的斗志,但動起手來卻猶如閑庭信步一般,那么地有活力,那么地放的開,那么地有力道,輕而易舉就打倒了這幾人,這簡直不是在打架,而是在作秀,在賞心悅目地舒展收縮全身肌肉,在別人看來地陷天塌的大問題,在他眼里根本就是和風細雨的小問題。
面對著六只黑洞洞的槍口,談笑間,令強虜灰飛煙滅,徹底淪陷,這才是人生嘛。司機洛桑此刻也是吃驚得張大了嘴巴,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看見的,和老板一起來的這個人畜無害的年輕人,居然如此的厲害。
如花一樣角色的江主惠雖然之前知道朱煜武道修為十分了得,但是也只是停留在認識其徒手對陣徒手這個層面上,而今天的朱煜居然是徒手大戰槍支?,而且是大勝之,則令她是萬分的震驚,震驚的眉飛色舞。
她是第一次遇見如此武功的人,這簡直就像是拍動作大片一樣,她已經忘了不久前自己的處境了,不過她隨即就想起了剛才的事情,心里不由的感激朱煜,如果不是他的怒見不平一聲吼,也許最后她會生不如死,看樣子以后這種去危險地方做第一線的采訪,不要也罷。
想到那個與她同行后來卻拋下她逃走的省報編輯男友,她暗自嘆了口氣,人只有在危險的時候才可以看出來真正的品行,就算是這朱煜,長得雖然不咋樣,渾身也沒有精健的肌肉,但卻是溫文爾雅,沒有心機,更重要的似乎還浸淫社會歷練,比起自已那個長相英俊、表面上挺有城府、知性體貼,但思想境界絕對卑劣的男友強了不知無數倍。
“朱同學,沒想到你的身手真是不錯,百聞不如一見嘛。”江主惠略微咬著牙說道。
“這個嘛,一般一般。”朱厚照摸了摸腦袋。
見江主惠眼里不時的流光閃現,正媚眼如絲的看著自已,鑒于她和歐陽的神馬關系,朱厚照也不好說什么打擊人家,更不敢來什么鶯鶯燕燕,只好把眼睛看往別處,一下就落在一名劫匪身上。
朱厚照只好把注意力轉移到這強盜身上,得,就拿這家伙來出水!“嘭。”的一聲,朱厚照干笑一聲,便是一記就好像一顆重磅炸彈的指襠捶直接打在這名劫匪的肚子上面。
“怎么又是把我當沙袋啊!”那強盜一臉的哀怨,但還是突然覺得后面一空,整個人往后一仰,被擊飛出了數十米遠,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朱厚照將最后一個人打暈后,回頭對司機洛桑說道:“你過來幫我一個忙,將這些人渣拖著跟我一起來。”
“我來幫你。”江主惠連忙沖了上來,臉上紅彤彤的,顯然她內心的激動還沒有下去,她好像遇見了傳說當中高大英俊、濃眉大眼、一身正氣的白馬王子突然降臨救她的橋段了,這就像做夢一樣,情景轉換的太快。
卓吉才讓已經平靜了下來,心里暗自為自己的英明抉擇感到慶幸,更是下定決心,這年青人無論如何也要交好,他甚至可能就是傳說當中的古武傳承下來的精英弟子,雖然他也聽說穿校有一些古武高人,但是這些高人一般都很神秘,鮮少出來在江湖上走動,自已今天能夠遇上,這是幾年,甚至是幾十年才會有的幸運啊。
朱厚照詫異的看了看興沖沖跑過來的江主惠,無語的搖了搖頭,直接拎了兩個已經被打昏的強盜進入了路邊的樹林。
司機洛桑也拖了兩人跟了上去,朱厚照將兩人丟入樹林里面,又拎了兩人進來。江主惠可是使了很大的力氣,也無法將最后一個人拖著跟上朱厚照,最后還是司機洛桑和卓吉才讓合力幫忙拉走的。
見七人全部拉進來后,朱厚照對卓吉才讓說道:“你們先上車等一會,我過會就來。”
等卓吉才讓等人出去,朱厚照這才踢醒了其中一人,一審,原來這些人常年在這里攔路搶劫、殺人越貨,而且還是以阿富汗居多,便動了殺機。
朱厚照將這些人的尸體全部扔進了山澗,還從幾人身上搜出了幾千萬億的阿富汗尼支票,幾千萬億的鈔票這是什么概念?朱厚照的腦子都有點轉不過來彎了,換成民國的百元洋票鋪在地上,那真的可以算是密密麻麻,鋪天蓋地了,但朱厚照一張也沒有要。他知道這些阿富汗紙幣和冥幣差不多,甚至還沒有冥幣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