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增萬當時就郁悶了,苦笑著說:“朱兄弟,你這是有多大的心啊!還老三老四、天王老子似的,叫人家等你一會或改天再談,是你是校長還是人家是校長啊?”
朱厚照一聽,直感到好笑,連忙搖頭“增萬你就別逗我了,教務處堂堂莊大主任親戚的公子,何需寄宿?你怕拿我窮開心吧?”
“朱兄弟,快走,快走,你就別磨跡了,胡校長、莊主任都在那等著呢!你要遲些上去他們一定要怪我的。”
“糟糕,每回自已怎么盡倒血霉、走背運啊。”朱厚照不禁哀嚎了一聲,他也知道學堂里的這兩個大人物自已是無論如何都惹不起的,只好悻悻地隨涂增萬往教務樓方向去了。”
到了教務樓頂層最靠里的校長室,果然胡校長、莊主任都在,而且無一例外都板著臉。
胡土養翻了翻三角眼皮,掃了涂增萬一眼,“增萬你還有事嗎?”
“沒事沒事。”涂增萬忙不迭道。
“既然沒事,你可以先走了。”胡土養下了逐客令。
涂增萬一走,偌大的校長室就只剩下三個人了。
朱厚照擦了擦自己的額頭,身體有些發抖,“完了完了。”
“啪”的一聲,胡土養兇神惡煞的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嚇了朱厚照一大跳,“朱煜,你知道你究竟干了什么嗎?”
“我沒干什么呀。”朱厚照一臉的無辜。
“還敢說沒干什么?”胡土養冷哼了一聲,“我問你,你剛才打了隔壁宿舍的一個男生沒有?”
“哦,校長你問的這件事啊?”朱厚照仿佛才恍然大悟,“這件事不能怪我,要怪得怪那男生藏了我的飯,影響了我的工作與生活,再說我也沒打他,只是碰了他一下而已。”
“好一個只是碰了他一下而已,都差點把人打成重傷住院了,你簡直是不可理喻。”胡土養怒不可遏,“啪”的一聲,又用力拍了一下桌子。
這什么跟什么呀?胡土養一番唾沫四濺下,朱厚照覺得自已比竇娥還冤。
莊主任看著胡土養罵夠了朱煜,明顯的心情很好,兇狠狠的對著朱厚照伸手一指,“以后做人老實點,本分點,別裝逼,聽見了嗎?否則
被開除就是遲早的事。”
朱厚照平靜地望著這兩人的表演,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大丈夫能屈能伸,這點委屈又算得了什么。
兩人威風發夠了,看在朱厚照也是態度好的份上,胡土養揮了揮手,意思是他可以走人了。
朱厚照哭笑不得,也很無奈,自已前世好歹也當過天子啊!就這樣讓人召之即來,揮之即去,虎落平陽被犬欺,這也太折損面子了,不過也沒什么。
……
一輪明月高掛在空中,照得遍地生輝,幾顆星星有氣無力的圍在月亮旁,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光芒被完全蓋過,卻無能為力。
此刻,在校園一處草坪上躺著兩個人,人手一罐啤酒,地上更是亂糟糟的一堆啤酒瓶,一個長相很敦實,四方臉,大耳朵,另外一個人長相很普通,又瘦弱又單簿,但是嘴角那若有若無的微笑卻讓人觸目難忘,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朱兄弟,咱學堂的水就是有那么深,你剛來,遲早都會懂得的,不過,這也沒什么,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我相信你一定能挺得住!”略矮敦實的稍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