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救駕,配得上封爵。
朱炫打算讓他們,世襲這個伯爵,這是給他們的獎勵,還是不能吝嗇的。
處理完了這些事情,朱炫再回去找沐沅君。
“陛下,好了嗎?”
沐沅君輕聲道:“臣妾不應該干政,但時間不早了,陛下還是早點休息。”
朱炫笑道:“忙完了,朕這就休息,再不休息,沅君要變成小怨婦了。”
沐沅君滿臉緋紅,再溫柔地依偎在朱炫懷里,小鳥依人那般,輕聲道:“臣妾才不是小怨婦,只是關心陛下。”
“朕知道!”
朱炫輕輕地碰了碰她的小鼻子,又道:“好了,休息吧!”
“好!”
沐沅君輕快地點了點頭。
今天雖然受驚了,但到了晚上,驚慌基本被他們放一邊,今夜也有個好睡眠。
——
宋遠橋的傷其實不重,唐賽兒的同樣如此。
回到了季文靖的家里,簡單地用點藥,便好得差不多。
“沒想到,宋道友那么能打!”
季文靖饒有興趣地說道:“以前都沒聽你提起過,一身好本領。”
宋遠橋無奈道:“只是簡單地學了一些拳腳功夫,上不得臺面,連袁珙都無法留下,我的能力再好也有限。”
“可不是這樣說!”
季文靖笑道:“宋道友這就很厲害了,不過你藏得很深啊!那么能打,也不告訴我,早知道我就找你學點防身的本事。”
知道了宋遠橋的武力值,季文靖興趣滿滿,好像想在宋遠橋身上,再問出點什么來。
宋遠橋一眼懂了,季文靖那些小心思。
不管季文靖如何的再進行試探,他也是不動聲色,再往其他方面帶,故意地不談這種話題。
“宋道友能不能再算一算,袁珙在何處?”
季文靖饒有興趣道:“錦衣衛找不到人,又無法確定人是否出城了,或許宋道友能給他們一些幫助。”
聞言,宋遠橋嘴角一抽。
卜算這個技能,他懂的不多。
也沒有算袁珙在哪里的能力,只是之前有人給自己情報,僅此而已。
宋遠橋想著搖頭道:“泄露太多天機,對我們修道之人自身也不好,還是不要卜算太多了。”
他這樣一句話,輕飄飄地放下來。
到了晚上后,宋遠橋提出要回去休息。
季文靖也不好追問太多,這樣顯得自己太心急。
不過,即將休息時,唐賽兒敲響了宋遠橋的房門。
“師妹,何事?”
宋遠橋好奇地問。
唐賽兒進來,把房門關上,沉默了好一會才說道:“大師兄,你能知道那么多,是不是師父給你情報?”
她老早就有了這種想法,但問宋遠橋,還是第一次問。
最近的疑惑太多了,唐賽兒很想知道。
不僅為了朱炫,還是為了自己,總不能在武當山上過得糊里糊涂。
“師妹說什么呢?”
宋遠橋尷尬地笑了笑道:“師父早已仙逝,你親眼看到,怎么可能再給我們情報?”
他否認到底,這個世界上,再無張邋遢了。
但越是否認,好像越顯得他有問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