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修羅回歸,戰戰兢兢的是百官,最開心的莫過于小皇帝。
天知道這一個多月每次上朝,
雖然有人暗地里說攝政王把持朝政,想要謀朝篡位,這些復雜的事情他不是很懂,但母后說過,只要好好聽攝政王的話,沒有人可以欺負他。
果不其然,這一個多月爭論不休的官員今日上朝,竟出奇地斯文有禮,吵還是會吵,但那聲調完全不一樣,像是生怕吵醒了沉睡的猛獸,看得小皇帝抿唇偷笑。
“各位愛卿,關于賦稅問題,你們還有什么意見的今天盡管提出來。”小皇帝端坐在龍椅上,板起稚嫩的臉龐,用那雙清澈的眸子掃視著下方群臣,頗有幾分君王的氣勢。
群臣聞言,皆是心中一凜,有人相互對視一眼,有人微微搖頭,有人欲言又止。
“什么賦稅問題?本王久不在朝堂,倒是沒聽過這件事,哪位大臣愿意給本王解惑?”
沒聽說過?這話在場的所有人半個字都不信。
但攝政王問話,沒有人敢不作答。
一位頭發斑白的老臣緩緩走出隊列,他手持笏板,身形挺拔,“啟稟陛下,老臣認為,當前國庫空虛,邊疆頻受侵擾,恐戰事又起,增加賦稅之事勢在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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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朝堂之上頓時議論紛紛。
云洛曦用完早膳后便收到了一封請帖,宜安郡主母親壽辰,邀請她過平陽王府參加。
好像來到這個位面后倒沒有參加過什么宴會,認識的人也只有宜安郡主一人,她還是很想見見世面的。
跟風扶硯說起這事的時候,風扶硯擁著云洛曦的手臂驀地收緊了半寸,“夫人若是想參加宴會,可以在府中舉辦,你現在懷著孕要格外小心。”
他沒陪在她身邊,要是有人不長眼傷到她……
云洛曦指腹輕撫他緊蹙的眉心,仰頭在他唇上親了一口,輕笑道:“夫君多慮了,我只是去赴個宴,況且,她們知道我和你的關系,只會避著我哪里會出什么事?再者,整日悶在府中,你又不能經常陪著我,我會很無聊的。”
男人沉思片刻后隨即眼中閃過了然。
原來她這么離不開自己,是他疏忽大意了。
次日,下朝后風扶硯都在家里,要么在書房處理公務,要么就陪著她做各種她想做的事。
種花,養魚,或者繪畫和練字。
書房里,書案旁邊不知何時多了一張墊著軟軟綿綿絨毯的搖椅,上面還多了幾個不同形狀的抱枕,都是她隨手畫的卡通圖案,風扶硯拿著她的畫紙讓人照著上面縫制,在隱秘的角落里,繡上了獨屬于他們之間的暗號。
“夫君,這是……”
風扶硯淡淡掃了一眼,目光重新匯聚在云洛曦的臉上,“以后我處理公務時,你可以在旁邊休息,我陪著你。”
“不是應該我陪你嗎?”
他處理公務,這么無聊的事還要讓她在旁邊,什么叫他陪她?明明是自己陪著他好吧。
“嗯,你陪我。”
見云洛曦不好意思承認,風扶硯眉眼間寵溺之色一閃而過,將人抱起來小心翼翼放在搖椅上,“怎么樣?舒服嗎?”
云洛曦覺得,風扶硯這副模樣要是外人見了可能要驚掉下巴,沒有人能想象到那個在外能治小兒夜哭的攝政王,竟然有如此溫柔繾綣的一面。
她輕輕晃動雙腿,感受著搖椅的律動,手里摸著毛茸茸的抱枕,嫣然一笑,明媚動人,“很舒服,夫君要試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