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時……什么都不知道,是你自己想差了。”
厲北寒低笑一聲,呼吸灼熱地噴在她耳畔:“不知道?那現在…我就讓你清清楚楚地知道。”
睡裙徹底散開,腿心蹭過……厲北寒呼吸一沉,扯開皮帶。
她目光游移,倒吸一口冷氣。
比想象中更驚人。
“怕了?”他抵著她廝磨,卻遲遲不動,汗珠從額角滴落她胸前。
云洛曦突然仰頭咬住他喉結,雙腿纏上精壯的腰:“寒哥哥舍不得弄疼我的……”
這句話徹底擊碎理智。
吻從上而下,在她放松警惕時,他動了。
在她破碎的呻吟里給予他所有的一切。
落地窗上映出交纏的身影,月光隨著撞擊晃動,吞吃著猙獰的欲望。
不知過了多久,激烈的浪潮才緩緩平息。
云洛曦蜷縮在厲北寒的懷里,連指尖都懶得動彈。
厲北寒的手臂緊緊環著她,讓她背靠著自己溫熱的胸膛,下頜抵在她發頂,平復著依舊有些紊亂的呼吸。
空氣中彌漫著特有的曖昧氣息,混合著兩人身上的汗水與房間里淡淡的香氛。
他拉起薄被,仔細蓋住她光滑的肩頭,在她后頸落下一個輕柔的、帶著憐惜的吻。
“疼嗎?”他的聲音帶著事后的慵懶與滿足。
云洛曦輕輕搖了搖頭,將臉深深地埋進枕頭里,耳根依舊泛著紅暈。
雖然有些不適,但更多的是被填滿的充實感和難以言喻的心靈契合。
厲北寒低低地笑了,胸膛傳來震動,手臂收得更緊。
他得到了她,從虛擬到現實,完整地、真正地擁有了她的全部。
“睡吧,”他吻了吻她的發絲,“我就在這里,以后每一天,都在。”
窗外的城市依舊燈火璀璨,而室內,相擁的兩人在疲憊與滿足中沉沉睡去,交頸而眠,如同相互依偎的孤舟終于找到了停泊的港灣。
漫長的追逐與等待,虛擬與現實交織的迷局,在此刻,終于塵埃落定。
第二天下午,云洛曦在厲北寒的陪同下,去墓園祭拜了母親蘇念星。
看著墓碑照片上原主母親溫柔的笑容,云洛曦將手中的白菊放下,心中默默道:請您安息。那些傷害過你們的人,我已經讓他們付出代價。屬于你們的一切,我已經替你們奪回。”
并且,會加上你們那份,過得很好,很好。
從墓園回來,云洛曦接到了一個意外的電話。
是看守所那邊打來的,云向晚想見她一面。
厲北寒蹙眉,顯然不想讓她再去接觸那些人。
云洛曦卻笑了笑,安撫地握了握他的手:“有些事,總該做個了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