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老、孟鈺和石雷全都屏氣凝神、全神貫注地看著晴天的舉動,做好了隨時救人的準備。
但是白馬的確如原主人說的那樣性情溫順,非但沒有躲開或者是不耐煩,反倒還低下頭,似乎想讓晴天摸起來更加順手似的。
“它好乖啊!”晴天又摸了摸白馬的鬃毛,緊接著就大著膽子提出新的要求,“太姥爺,我能不能學騎馬啊?”
“這……”岑老有點猶豫,這進展是不是也太快了點?
畢竟晴天的爹娘都沒跟過來。
他如果同意了,萬一把晴天摔到了,可如何跟孩子爹娘交代。
“太姥爺,你看它這么乖,我就騎上去坐一會兒,肯定不會有事的,好不好?”
晴天抬頭看向岑老撒嬌道:“而且還有孟叔叔在旁邊護著我,肯定不會有事的。”
看著晴天充滿期盼的大眼睛,岑老本來就對她有求必應,哪里經得起她這樣的央求,立刻滿口答應了。
然后岑老轉頭就對孟鈺道:“務必保護好晴天的安全,不然我拿你是問!”
孟鈺只能無奈應是。
好在晴天的要求只是能夠坐在馬背上慢慢地溜達一圈,并不準備風馳電掣地跑上幾圈,所以想要護她周全的難度并不太大。
孟鈺先叫下人去庫房找了一副適合白馬如今身量的馬鞍,給白馬穿戴好,檢查無誤之后,才將晴天抱上馬。
然后由石雷在前面牽著韁繩,孟鈺護在晴天身邊,繞著草地慢慢地走了一圈。
晴天的心愿得到了滿足,也沒有再提出新的要求,只是下馬之前,突然彎腰抱住白馬的脖子,將臉埋在它長長的鬃毛中,狠狠地蹭了幾下。
白馬則回頭,用嘴輕碰了碰晴天的頭頂,像是在輕輕地親吻她一般。
晴天被孟鈺抱下馬的時候,滿臉的戀戀不舍,還沒分別就已經開始期盼下次見面了。
“太姥爺,咱們下次什么時候再來莊子上看它啊?還有還有,我什么時候能真的開始學騎馬啊?”
岑老見這匹白馬的確溫順,便道:“你要不要先給它起個名字?”
晴天看著小白馬,頓時糾結不已。
叫什么名字才好呢?
晴天想了半天,其他人也不著急,就靜靜地在旁邊等著。
過了好久,晴天終于道:“它這么白,要不就叫飛雪吧!”
她說完仰頭看向岑老,詢問道:“太姥爺,這樣可以么?”
“當然可以,飛雪這個名字很適合它。”
晴天一聽,立刻笑了起來,沖著白馬一疊聲地喚道:“飛雪,飛雪,聽到沒有,以后你就叫飛雪了!”
她說完又扭頭問孟鈺:“孟叔叔,它能像嘯夜那樣知道自己叫什么,我一叫它就會過來么?”
“當然可以,馬可是很聰明的動物呢!”孟鈺肯定道,“你平時多這樣叫叫它,尤其是給它糖吃的時候,這樣它很快就能記住自己的名字了。”
“好。”晴天伸手摸摸飛雪的脖頸道,“飛雪,我娘說過,糖吃多了不好,牙齒會壞掉的。
“今天已經給你吃過糖了,明天我再帶糖來看你好不好?”
飛雪也不知是聽懂了還是碰巧,竟然沖著晴天叫了一聲。
“這馬還真挺通人性的。”岑老見晴天這么喜歡飛雪,便道,“咱們明天就把它也帶回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