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寡婦出來摘菜時,看見在河里撲騰著上來的兒子。她兒子一身濕淋淋的,狼狽的緊。
“兒子,這咋回事,你怎么掉河里去了。”牛寡婦關心的上前。
沒錯,眼前這個說話不著調,朝安云開扔石頭的大小伙子,正是牛寡婦的兒子,王鐵生。
王鐵生打小就是個不著調的,生性愛玩,愛喝酒,愛打架。今天看到安云開在河里摸魚,起了惡作劇的心思。
“娘,我剛剛碰見一個姑娘,好心提醒她河水涼,讓她不要下河,她倒好,扔了我一身泥巴不說,還有個男的把我扔了下去。”王鐵牛被燁華扔下了河,一身的氣。
牛寡婦一聽,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鐵牛定是遇到了安云開她們。
“你去回家換身衣服,我去找他們算賬。真是反了天,一個外來的人員,還敢在我們村欺負人,沒有天理了不成。”
王鐵牛覬覦剛剛那個男人的威風,喊住自家母親:“娘,算了,這件事我自己會找她算賬。你要鬧過去,人家還以為我沒長大呢,這種事還要你出頭。”
自家兒子讓人這么欺負,牛寡婦就是氣不過,聽著兒子的話,倒也沒有再去,嘴里罵罵咧咧的,罵得可難聽了。
安云開與燁華她們這會自然聽不到牛寡婦罵街的話,此時的她,已經來到了另外一處地方。
是一處山腳下,河水清澈,不少魚兒在水中歡快自由自在的游著。
河里的水涼,安云開沒有再下水,看著燁華拿著一根竹叉子在上面叉魚。
“確定能行嗎?”
“不試試怎么知道。”
只見燁華站在某個大石頭,手上舉著叉子,聚精會神的看著水中。瞄準目標后,快狠準出手,聽見水里嘩的一聲,還真中了。
安云開都看呆了,對著燁華豎大拇指:“不錯呀。”
“小意思。”燁華對于她的贊揚揚了揚眉。
“這有什么技巧嗎?要不你也教教我。”安云開看著他收放自如的樣子,躍躍欲試。
“你想試試嗎?”燁華看到她眼里那種躍躍欲試的光,把手里的叉子交給安云開:“給你試試。”
安云開拿過來放在跟前試了試,覺得這跟現代的氣槍應該差不多,只不過現代的那玩意有倍鏡,這個沒有,全靠感覺。
幾叉子下去,啥也沒有叉到,還把魚兒嚇得逃回了深處,不敢再出來。
安云開嘴角一抽,尷尬的看向燁華:“這玩意還真不是試試就行的,還給你吧。”
“我教你。”燁華拿過叉子,要示范。
“算了,這玩意也看天分的,我還是算了。”安云開倒是想學,只是二人的距離有些曖昧,她不大習慣。
見她不想學,燁華倒也沒有再說什么。
沒一會的功夫,燁華就叉了三四條大魚上來:“那邊河水看著不淺,蝦或者小魚肯定多,下次我們準備點工具,搞點小魚曬成干。”
看著她們回來,在門口聽著牛寡婦罵了半天的周氏,接過燁華手里的桶,與他們道:“姑娘,姑爺,你們剛剛不是與牛寡婦的兒子發生啥沖突了,她站在家門口罵半天了,也不嫌累。”
安云開想到剛剛那個無禮的男人,扯唇笑道:“不用理她,她兒子自己作的,怪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