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二人一塊吃了個飯,又在四周逛了逛,安云開與羅向麗告別,約定三天后,去羅向麗家參加她老祖的壽宴。
說起壽宴,安云開也不確定應該送什么,就問杜飛。
杜飛哪里懂有錢人家的喜好:“我也不太清楚,不過這個年紀,送個參什么的最合適。我聽我娘說過,這個年紀了,身體最容易出事,人參關鍵時刻可以保命。”
安云開想想也是。
如果能送上一顆上好的人參,自然是最好不過。
不過好的人參沒個幾百幾千兩根本拿不下,就算上山采著了,她不認識對方,也不會送這么好的玩意。
想了想,還是算了。
回頭再送點別的,只要心意到了就行。
在出城的路口,安云開碰到了李牢頭一行。
不過她坐在里頭,李牢頭沒有看到她。
她從里面看到了李牢頭。
馬車從身邊過時,李牢頭往她這邊看了一眼看到了她,當即攔住了馬車。
“安姑娘,你這牛看著不錯,如果我一鞭子下去,你說它會如何?”李牢頭摸了摸黃牛的頭,語氣帶著笑意,聽著就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
“李牢頭可是官爺,不會為了與我的一點私怨要置我于死地吧。”安云開掀開簾子從牛車上下來:“李牢頭如果想要我死,也不過是你一句話的事情,何必如此大費周章,你說是不是。”
“少胡說八道。”李牢頭聽著她扣下的帽子,喝斥了一聲:“蕭大人都沒這個權利,我如何有這個權利。”
安云開抿唇不語。
“大魁這件事我可以不跟你計較,那些田地的事情,我也可以不過問。”李牢對話峰一轉:“我最近呢,想買一塊田地,正好看中了安姑娘那塊。我看安姑娘是大戶人家出來的,想來不會種什么田,不如出個好價錢賣掉去。安姑娘出個價,我買下來如何?”
“很是抱歉,那是我娘留給我的嫁妝,無論如何也不會賣掉的,還請大人另外尋找。”安云開哪里不知道對方打了什么主意,無非是想讓她低價賣掉,他好買進來。
不過是二十畝田地,也值得他們記著。
“有沒有人說過,安姑娘你一點都不懂得為人處事。你的遭遇我是清楚的。你之前是大家小姐不錯,但你現在已經不是了,讓家里趕出了家門才來了這里。也就是說,你的死活你家那邊已經不管,對你一個身后無人的人來說,這個時候最關鍵的事,不是保你那些土地,而是保你的命,或者說,是處理好眼前的一些對你有利的關系,你才能在這里待得長久,你說對嗎?”
對于安云開的頑固不化,李牢頭是恨不得給她一些教訓。
他就不信了,對方身后沒人撐腰,能囂張到什么程度。
“這個姓李的在牢頭這個位置可是沒收人家的銀子,那些銀子都放在他床鋪底下的柜子里,以為誰不知道一樣。”小寶聽著李牢頭的話,沒來由的吐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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