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羅向麗腰酸背疼的從床上坐起來。
官圍這會已經徹底清醒。
“娘子,我中午是不是喝多了,是你送我回來的?”官圍的酒量一直不錯,沒有想到老家的酒如此烈,他就喝了幾杯,就醉的不省人事,真是不應該。
平時跑鏢時,他是滴酒不沾的。
酒能誤事,跑鏢的規距是:跑鏢時,不能喝酒。
今天老祖壽宴,剛剛又是跟一幫長輩同桌,多喝了幾杯。
羅向麗瞪了他一眼,陰陽怪氣道:“是不是怪我壞了你的好事,如果不是我碰巧回來,碰巧碰上臘梅送你回房間,我還不知道你醉成了這個樣子,連人都不認識了。”
官圍頭腦一片空白:“剛剛與大姑奶她們一桌。大姑奶讓我帶著臘梅到府城生活,如果有合適的對象再給臘梅介紹一二,所以臘梅給我敬了幾杯酒。娘子,你這是啥話,我只把她當表妹,還能與她干什么不成。”
官圍性子再遲鈍,也聽得出來羅向麗的話不是好話。
“走吧。家里的長輩都等著你呢。剛剛大姑奶可是說了,說你與臘梅青梅竹馬,她心里還有你,你心里也還有她。讓我大度點,勸你把臘梅娶回家。你自己的意思呢,你如果還放不下她,也不是不行。我立馬帶著一雙兒女走,給你們讓地方。”
官圍聽得急了眼:“這都什么跟什么。我與臘梅怎么可能?大姑奶說的這話?她是不是老糊涂了。”官圍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不過是多喝了幾杯,事情怎么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羅向麗冷笑:“你以為臘梅為什么要去投奔我們,人家還不是看上了你。”
說完這句話,她就出了房門,不再搭理官圍。
官圍理好衣服趕緊跟上。
這都什么跟什么。
大廳里,家里的客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些近親還在家中。
官老太坐在正中間,看到羅向麗夫婦過來,她對著羅向麗招了招手:“羅丫頭,到老祖這里來。”
下首,是大姑奶,大爺爺,還有臘梅跟她爹。
“老祖,今天是你壽宴,本想開開心心的。只是有些人不長眼,心眼子用在了你的壽宴上面,破壞了大家的心情。”羅向麗今天確實不想惹事。
她不想惹事,不代表別人不想。
臘梅直接跪在了老祖的跟前,聲音楚楚可憐:“老祖,臘梅與表哥是真心相愛的,臘梅平生所愿就是與表哥在一起。求表嫂成全我和表哥,哪怕是在你們身邊當個丫鬟,臘梅也是心甘情愿。”
羅向麗直接看向官圍。
官圍聽著臘梅的話,臉色黑的不能再黑。
之前,他不過是同情對方,覺得對方可憐,又有投奔他的意思。他想著,家里反正需要一個做飯的人,找別人不如找自己人。
沒有想到,臘梅竟然有這樣的心思。
“不可。”官圍急急的站起來:“臘梅,你是不是誤會什么了,在我眼里,你一直以來都是妹妹一般的存在。我的心上人從來都是向麗,現在是,以后也會是,更沒有納妾什么的想法,你不要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