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臘梅的話,安云開勾了勾唇角,淡淡回答:“好呀,既然你如此自信,我們就來賭上一賭。”
臘梅見她應下,心中同樣得意,小樣,一會不會哭。
“行呀,你不是有證據嗎?現在拿出來,也讓大家伙看看,看看我有沒有冤枉你。當日,我表嫂把你帶到官家參加壽宴,你聽說我表嫂一家要府城開鏢局,家中有錢,心中起了非念,趁著我家表哥喝醉,要送他回房,欲與他發生什么。
還好我對你不放心,一直看著你們,及時抓住了你。要不然,后果不堪設想。我表嫂也是一氣之下與你斷交,本來打算在縣城小住幾天的,因為這事也早早回了府城。這些都是真的,我親眼所見,你還有什么話要說。”
“就這些。”安云開好笑:“你給你表哥下藥一事,你怎么不提。后來我幫你表嫂把大夫請了過來確認這事,你怎么不提。大夫還是我請的,需要我把人請過來給大家描述一下當時的情景嗎?”
“我就是人證,能證明當時的一切。你有什么證據,你拿出來呀。拿不出來,就早點給我下跪道歉,滾出這個村子,以后也不許再出現。”
“不要高興太早,下跪道歉的不定是誰呢。”安云開從懷里拿出一遠封信,手指彈了彈:“你猜一猜,這封信是誰留給我的。”
“少在這里賣關子,有證據就趕緊拿出來,要不然,你就是個不安分的。你這樣的女人,以后離我們遠點,我們不想與你接觸,更不想與你交往。”
臘梅說完又看向燁華,見他滿臉都是疤,丑得要命,冷嗤道:“你長成這樣怪不得你家媳婦要去外面偷人。我如果是你,她如果敢偷人,我就把她往里打,看她下次還敢不敢在外面偷人。”
“聽說你男人死得早,不會是你干的吧。你在外面偷人,讓他發現了,所以你把人打死了?”燁華揚眉,吐出來的話,氣死人不償命。
臘梅聽著他的話,真是要氣死了。
這個男人胡說亂說什么。
“相公,說不定真讓你猜對了。”安云開對于燁華的嘴可是領教過的,臘梅要去招惹他,也是她活該:“有些人就是不安分,吃著碗里的想著鍋里的。她在婆家如果能安分,能讓弟媳婦給趕回來嗎?明顯著,她想勾搭小叔子,讓弟媳婦發現了,這才把她趕了回來。”
臘梅沒有想到安云開夫婦知道的還不少,連這個也知道。
嘴上肯定不服氣,不承認:“你要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誰會認字,我這里有一封信,誰來幫我念念。”
“我來。”村中一位年輕的小伙舉起手,他叫杜遠,是村里的一位童生。
安云開把信交給他,讓他開始念。
信里的內容就是說安云開幫了她的忙,救了如意,讓她識破了臘梅的詭計什么的,她內心十分感謝。還留了一百兩給安云開,讓她務必收下,有時間她會帶著一雙兒女回來找安云開玩的,也讓安云開去了府城一定要去尋她。
臘梅聽了信的內空,一雙眼睛直接紅了。
表嫂不僅與安云開關系親密,還給了她一百兩銀子,憑什么。
安云開收回信,就那樣看著臘梅:“這是你表嫂的親筆信,信中的內容你也聽到了。親口證實你勾搭她男人一事。有些事我想給留體面,沒有當著你的面在杜大娘跟前揭穿過件事,沒有想到你倒是會來事,轉個身就把罪名按在我身上了。事實已經清楚,下跪吧。”
臘梅的臉一陣紅一陣白。
她是沒有想到表嫂會給安云開留這樣的一封信,還給了她一百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