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云開送走朱大夫,又給王二棍家送去一塊肉。
二棍媳婦聽說燁華發病,情況很嚴重的樣子,忙向安云開打聽情況:“燁公子沒事吧,好好的這是怎么了?”
“之前從山上摔下來,摔著了腦袋,里面的淤血還沒有化開。”安云開隨便扯了一個理由。
總不能坦白的告訴對方,得了一種怪病,怕是活不過三個月。
“那可真是受罪了。”胡氏唏噓。
“在家養養應該就沒事了。”
“你多讓他休息,估計是前天上山累著了。”他們上山捕野豬一事,胡氏他們也是知情的。
……
京城玄王府,侍衛從風站在院子里,聽著老管家的嘮叨:“你們到底行不行呀,這都快一個月過去了,還沒有主子的消息,不會是出什么事了吧。”
“主子不會出事的。”從風表情冷淡:“他離開時,只說讓我們一切照舊,對外宣稱身體有恙,謝絕一切賓客。”
“這都快一個月了,還是沒有消息。”老管家嘆氣:“主子的身體本來就不好,若在外面折騰,不定會怎么樣呢。”
“管家,管家。”下人進來:“太子一行就在門外,要求面見王爺。”
管家聽后直皺眉頭:“太子沒事來這里干什么,是有什么事?”
“聽說王爺身體有恙,帶了太醫院的人過來,要給王爺把脈。”
“從影。”
一個人影閃現:“你準備一下,不要讓太子一行發現了端睨。”
人影消失。
管家理了理衣裝,快速的朝門口去。
“不知太子來臨,有失遠迎。”老管家對著太子行禮。
“管家不必客氣。”太子生得玉樹臨風,玉冠束發,身上盡顯皇族貴氣:“聽聞十七叔身子抱恙,孤帶著太醫過來瞧瞧。十七叔現在可有好些?”
“多謝太子的關心。王爺的身子是老毛病了,靜養就可以,這邊請。”
管家把太子一行人帶到王爺的臥室,遠遠的就能聽到咳嗽聲。
其實太子與這位王爺,年紀相差不到幾歲。
一個是先帝年紀最小的兒子,一個是當年皇上的嫡長子,輩份不一樣。
隔著門簾,太子沒有見到十七叔的真面目,不過他聽十七叔的語氣,不是特別有力。
出來后,他問太醫:“十七叔的情況如何,是什么病癥。”
“娘胎里帶來的體弱之癥。”太醫躬手:“藥石無醫。”
聞言,太子的唇角淡淡的勾起。
怪不得父皇縱容十七叔在朝廷做下一些怪誕行為,還要他幫著一起監國。
他還以為父皇是對自己不放心,看來是他想多了。
這位十七叔就是個命短的,時間一到,不用父皇動手,他自己就去了。
看在他命不長的情況下,他堂堂一個太子就與不他計較了。相反的,他還要時不時的過來表示關心。
十七叔命雖然短,但他手上可是握著不少權利。
那些東西如果他能拿到手,誰還會是他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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