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松化解,是高招。”
傅言走時回頭看了一眼小從。
小從低頭,不接受傅言投過來的眼光。
光天化日之下,向他發射信號,是想他暴露吧,笨蛋。
傅言帶著車隊拉著滿滿五車貨走了。
安云開收到了尾款,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眼角輕輕掃過王鐵生:“王鐵生,你過來。”
“你要干嘛。”他不僅沒有過去,反而倒退了一步,不敢上前。
“瞧你那慫樣。”杜飛輕嗤一聲。
“有說就說,有屁就放。”王鐵生聲音放大。
“你與我說說,你們是不是打著我田產的主意。”
“放屁。”王鐵生當然不會承認。
“最好不是。”安云開冷笑一聲:“這次你們朝我家放老鼠,我不是沒有發現,是懶得理你們。記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年紀輕輕的,不想著怎么掙銀子娶媳婦,天天惦記著別人的田產,像話嗎?”
“我才沒有。”王鐵生氣得轉身就走:“你不要把我想得這樣難看。”
“對了,你們送了我一份禮,我也送了你們一份禮,希望你們會喜歡。”安云開在他背后喊了一句。
王鐵生一個跟蹌差點摔倒在地。
送禮?信她個鬼。
心里怎么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馬貴夫婦見王鐵生沒有討到好,沒敢露面直接回去了。
一邊走一邊呸:“安云開什么意思?知道我們也參與了。”
“我們又沒有露面,就算知道又如何。”
馬貴推開門,發現餐桌上放著一張銀票,那張銀票是他的看家家底,此刻被老鼠咬成了破爛不堪的樣子,哪里還看得出來是一張銀票。
他顫抖的拿起銀票確定是他的銀票之后,直接吐了一口血。
他攢了一輩子的銀兩,結果讓老鼠咬壞了。
“這是什么,銀票?”臘梅上前仔細看了看,想到什么臉色一變:“你不是說你沒銀子了嗎?全都交給我保管了,這是哪里來的人,你騙我。”
馬貴哪里聽得清臘梅在說什么,一拳錘向桌子。桌子上的茶壺掉入地上,碎成一片。
只見他握緊拳頭,咬牙切齒道:“這是給慧娟存的嫁妝,整整五十兩。肯定是安云開,該死的安云開。”
臘梅一驚:“五十兩?你瘋了吧。你放哪了,這死老鼠怎么找到的。你還好意思怪別人,如果不是你藏著掖著,沒有放到我這里保管,會讓老鼠發現嗎?”
臘梅簡直氣死了,這個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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