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云開過去時,小從正抱著燁華,他一臉緊張,恨不得現在就抱著主子離開去京城尋找名醫。
可是主子交代過他,就算主子發病,也得冷靜。如果敢擅自決定主子的去留,他以后也不必跟著主子了。
蕭大人也沒有想到燁華的身體如此糟糕,正聊得好好的,他就突然倒地,嚇了他一跳。
看到安云開過來,他急急的上前:“安姑娘,你相公與我們聊著聊著就突然倒了下去。家里可有什么藥,或者我現在讓人送到醫館去。”
安云開直接往燁華嘴里塞了一顆什么藥,讓他含著。
隨后跪在地上,拿出一套銀針。
這套銀針是原主的。原主一直隨身攜帶,只不過從來沒有展露過醫術,所以連周媽都不知道她會醫術。
她把銀針擺在地上,根據原主的記憶開始對燁華施針,那專心致志的樣子絕美。
小從卻是緊張的不行,眼神忐忑的看著安云開下針,心快提到嗓子眼。
他太擔心了,擔心安姑娘下針不準確,從而讓主子丟了性命。
他的雙眼盯著安云開下針的雙手一動不動。
里正看著安云開執針的樣子,心里卻是驚訝了一下。
真沒看出來,安姑娘還會醫術,看她下針的樣子,還挺熟練的。
說實在的,安云開自己也怕。
原主會醫術,她不會呀。她現在只能根據原主的記憶來施針,生怕記憶出錯,下錯針。
真要下錯了針,提前把燁華送走了可怎么辦。
心情忐忑的下完針,周媽趕緊上前替姑娘擦干凈額頭的汗。
她這才發現,緊張的一身都是汗。
“安姑娘,怎么樣?”
“老毛病了,我已經給相公下了針,一刻鐘之內可以醒過來。真是不好意思,讓你們擔心了。”
“燁華子這是得了什么病,可有醫治方法。”蕭大人上前問了一句。
“娘胎里帶來的。可以治,不過有個過程。這些年,我對相公的病也算是了解了一些,還跟一個老大夫學了針術,就是為了應對相公有時突然的發病。”
“他經常發病嗎?一般多久發病一次?”蕭大人問。
“現在好多了。”安云開隨便胡扯:“也說不準。”
一刻鐘左右,燁華果真醒了。
一睜眼,便對上安云開關心的眼神。他從地上坐起來:“娘子,我剛剛暈倒了?”
“是的。你覺得現在怎么樣?”
“好像沒什么事了。”
“脈絡堵了,所以剛剛昏倒了一小會。我剛剛幫你用針疏通了,想來是沒事了。”
見燁華醒了,蕭大人關心的上前:“你沒事了吧,剛剛可真是嚇了我們一跳。”
“真是不好意思,讓大家擔心了。現在沒事了,我們接著剛剛的話題。”
蕭大人干咳一聲:“安姑娘,你也一起吧。”
蕭大人也是擔心燁華會再次暈倒,安姑娘會施針,跟在一起的話,也能放心一些。
“好。你們聊,我在附近隨便看看。”
這個大峽谷,安云開之前沒有來過。不得不說,這里很漂亮。天然的溝壑,抬頭望去,綠油油的青山撲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