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安云開搖頭:“我沒事。大概是他們虧心事做多了,所以才會這樣吧。”
她肯定不能說,她給他們使用了一種癢癢粉。這種癢癢粉,一般的大夫根本看不出來,只要沾上一點,或者是空氣中有接觸,都會感染一樣的癥狀,且越撓越癢,甚至無法忍受。
“也多虧他們發作這種病,要不然,還真讓康賢良這個狗男人給騙過去了。誰能想到,一個秀才,不想著好好考功名,在背地里干這種偷雞摸狗之事,簡直丟讀書人的臉。”
“康賢良?”安云開錯愕:“他不是要娶你家妹妹了,為何要干這樣的事情。這件事風險太大,與他有什么好處。”
“人心不足蛇吞象。大概是想人家有錢公子的作派吧。”蕭菲現在根本不想提起這個男人。
她們出來時,傅元勝還沒走。
安云開看著傅元勝,扯起一抹冷笑:“傅公子也在,好巧呀。”
“安姑娘,你怎么會在這里?”
“誰說不是呢,隨便逛個街就來到了這里。我昏迷之中聽說有人要把我送到某個地方去。傅公子,那人不會是你吧。”
“胡說八道。”傅元勝當然不會承認:“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如果真想對你如何,不屑用這些手段,明著就可以把你搶來。想來安姑娘得罪的人太多,除了我之外,還有人不想安姑娘安生?”
“傅公子最好沒有參與。”安云開沒有多說:“要不然沾上這些臟事,就算傅家家大業大,早晚也有敗光的一天。”
傅元勝聽得莫名其妙。
“安姑娘多慮了,我們傅家只是生意人,并不會干什么犯罪的事情。”
蕭大人很快得到了消息趕了過來。
他看著康賢良的樣子,失望透頂。
曾經,康賢良可是他最看好的學生。他有才識,刻苦,誰能想到,他在成才這條路上,屢屢走錯路。
現下犯下這樣的事情,就算有傅家作保也是沒有可能參加考試了。
明明可以靠才華吃飯,誰能想到最終走向了這條路。
康賢良看到蕭大人,直接跪在了蕭大人的跟前:“老師,我只是一時糊涂,你原諒我這一回。只要你這次不追究我的責任,等我功成名究,一定會好好報答老師你的。”
“人頭回報吧。”來自小寶的吐嘈響起:“等你功世名就之后,第一個對付的就是你的恩師,你的發妻。聽著他的話,我怎么那么想吐呢。”
“他上輩子很可惡嗎?”
“何止是可惡,簡直是喪良心。殘害發妻,誣告這位蕭大人,至蕭家幾十口全部因為他的誣告慘死。”
聽著小寶的心聲,安云開倒抽一口氣。
“那他現在落得現在的這樣的下場,還真便宜他了。”
“可不是。應該扔到大山里,讓野狼啃食。”
“到了這會,不思悔改,還想著考取功名。就你這德性,這樣子,你以為你還有機會考取功名嗎?本來,只要你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依你的才華,考取功名不在話下。可是你為何要鬼迷心竅,去做這等勾當,簡直辱沒讀書人三字。”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也是沒有辦法。”康賢良痛心。
他的一雙眸子掃到安云開身上,眼里都是不甘。如果不是安云開把他與蕭柔的事情點破,他與菲菲不會走到如今這個地步。
有菲菲和蕭大人替他鋪路,他后面的路子應該會很順吧。他也不會因此求上傅家,從而和傅家坐上同一條船。
對上傅元勝警告的眼神,低頭不語。
蕭大人正要把人帶走,蕭柔從外面進來,直接跪在蕭大人的跟前:“爹,他是我男人,是我肚子里孩子的爹,你要把他如何?你如果要把帶打入大牢,一并把我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