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鐵生硬生生的要往月季身上靠。
月季看著他的樣子,嚇得要回屋。
牛寡婦不知從哪里竄了出來,攔住了她的路:“你剛剛給我家鐵生喝了什么,他怎么這樣子了。不要臉的丫頭,是不是想勾搭我家鐵生。”
月季有嘴說不清:“我沒有。剛剛煮了奶茶,這位大哥說想喝一點,我想著都是一個村的才給他端了一碗。”
“什么奶茶。”牛寡婦冷哼:“到底是牛奶還是茶水,說得不清不楚的。如果是牛奶的話,那么精貴的東西,你們舍得隨便給別人喝。如果是茶水的話,你里面放了什么。為何我家兒子喝了會頭暈,站不穩。”
外面的爭吵聲讓胡氏還有劉蘭走了出來。
“發生了什么事?”劉蘭問。
“她剛剛給鐵蘭喝了茶水,里面加了東西。鐵生喝了之后,頭暈站不穩。我們正要她給個說法呢。我們與安云開說不來,是不是她讓你陷害我們的。不要臉的丫頭,還想害我兒子,看我不打死你。”
牛寡婦舉起巴掌對著月季一巴掌下去。
安云開她打不著,一個不知從哪里蹦出來的小丫頭,她還不敢打不成。
月季捂著臉,眼里有著委屈:“這位大娘,是你家兒子主動問我討要奶茶喝的,不是我主動給他的。按你這么說,難不成我能算到他會主動討要,提前下了藥給他不成。”
“就是呀,牛寡婦。你可不能不講理,看云開沒有在家,欺負月季。”
“我怎么欺負她了。明明是她自己不安分。他說我家鐵生主動要的,有證據嗎?明明是她攔著我家鐵生,非要我家鐵生嘗嘗她的手藝。我家手藝看她是個小姑娘,人又熱心拒絕不了,這才喝了。
哪能想到呀,年紀不大,心腸如此歹毒,想著害人。我家鐵生要是有個好歹,你得嫁進我們家伺候他一輩子。”牛寡婦冷哼。
這幾天,她可是觀察了。月季這個丫頭,人勤快,不多話。
見安云開她們出門,她們母子就演了這么一出。
“說來說去,你們就是看上月季,想要把人娶回家。”黃氏把月季拉到一邊:“你們就是看上了人家小姑娘,大大方方的說出來不丟人。但你們用這種方法逼迫人家小姑娘嫁進你們家,手段可真是無恥。”
“她現在把我家兒子毒壞了,難不成不應該負責。”牛寡婦也沒有否認:“如果不是喝了她的茶水,鐵生會頭暈站不住嗎?你叫月季是吧,人是你害的,理應由你照顧。”
月季這才明白對方是設了一個什么樣的局讓她跳。
誣陷她的茶水里有毒,想讓她嫁給眼前的這個男人。
她就是死,也不會嫁這樣的無賴。
好心給他茶水喝,他倒好誣陷于她。
“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要亂講。你們誣陷我,我沒有話講。但你們如果誣陷我們家的奶茶有問題,我是萬萬不同意的。你們如果不放心,可以找個大夫來看看,看看他是不是喝了我給他的奶茶才頭暈的。”